楚萧雄神情还在恍惚中,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醒来就看见面前的少女,但是他知道要是他再不说话,面前的女孩就要杀了他,他本就是死过一次的人,更是惧怕,他颤抖着声音开口道:“是楚汉那个死崽子,他伙同那个贱女人杀了我!那个小王八羔子!早知道老子当初就该打死他!”
楚萧雄咬牙切齿地吼道,他眼神中泛着凶光,狠戾暴虐,原本褪去的血色又逐渐覆盖在身上。
徐书宴指尖微微用力,灵魂球中楚萧雄痛苦地嚎叫着。
“大人,我错了!求求您,高抬贵手!”
楚萧雄只觉灵魂被人四分五裂,那极致的痛苦撕心裂肺,他再也不想体验第二次。
徐书宴见他老实了,继续开口问道:“那个女人是谁?楚汉如今在哪里?”
楚萧雄目光微转,表情狡诈,并不想回答她的问题。
世上竟然有这样的奇人,那她是不是能复活他?楚萧雄心中打着小算盘。
徐书宴见此面色更加冷峻:“我再说一遍。那个女人是谁?楚汉如今在什么地方?我希望你不会让我再重复第三遍,不然。”
那句话最后几个字极为清晰低沉,威胁之意不予言表,徐书宴周身都散发着一股如针刺般冰冷的气息,那是杀意。
她可不想跟一个作恶多端的鬼魂纠缠,将事情问清楚后,自有礼法处置他。
楚萧雄感受着少女浓浓的杀意,心下大乱,再也不敢放肆,他连忙开口回道:“刘凤那个贱女人,跟那个死东西弄死了我。”
“刘凤?你是说罗伟庭的妻子刘凤?”徐书宴震惊地开口说道。
楚萧雄咬着牙恨恨地答道:“对,就是她。”
“她为什么要杀你?”徐书宴继续追问道。
这刘凤跟着楚萧雄到底是什么关系哟?刘凤恨得要杀了楚萧雄。
不对,她见刘凤的时候怎么没看见她身上沾有鬼气呢?徐书宴想到这眉头紧蹙。
只听楚萧雄冷哼一声,眼神中充满了怨愤:“她不就嫌弃老子穷跟男人跑了吗?那罗伟庭现在比老子还没用,哈哈哈哈!”
徐书宴听见楚萧雄大笑只觉得他吵闹得不行,她冷声道:“事情原委跟我交代清楚。”
原来,当初与楚萧雄结婚的女人便是刘凤,在楚萧雄的描述中,刘凤是抛夫弃子、十恶不赦的坏人。
而他自己不就是每天打打小牌,喝点小酒,刘凤就管着管那,他喝酒上头了,一个没忍住就打了刘凤。
有一就有二,他打上瘾了,最终,刘凤在楚汉二个月的时候,她就跑了。
“那个贱女人,竟然趁我在外面喝酒跑了。老子找了她八年,才找到她。她竟然再婚了。
那罗伟庭和他那傻大儿有什么好的,刘凤还给那个男人生了一个儿子。
那小杂种跟狗东西差了两岁,那贱人离开一年就再婚了!贱人!贱人!贱人!”楚萧雄说到这破口大骂起来。
徐书宴捋了捋思路,刘凤是楚枭雄前妻,那罗伟庭是二婚,刘凤是他的第二任妻子。八年?罗伟庭不正是几年前意外受伤了吗?
“罗伟庭的伤是你弄的?”徐书宴开口询问。
楚萧雄闻言大笑起来:“就是老子。她小日子不是过得好吗?
要是一家之主的男人没了,我看她过得还好不好!”
“只是……”楚萧雄表情狰狞恐怖起来,“罗伟庭运气太好了,那么大的火竟然没把他烧死!可惜!可惜!”
徐书宴:“是你放火烧伤了罗伟庭?”
楚萧雄接话继续道:“他运气好,竟然还活着,不过只剩一个头能动了。
废物一个,那个贱女人竟然还想着给罗伟庭植皮。笑死了,那钱,她这一辈子都赚不到。”
难怪她当时见到只见到了罗伟庭脸,身子全在被子下,原来他是重度烧伤。
“植皮?”
徐书宴听见这句话,不知怎么的,她心中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