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穿好后,她深深吸了三口气,才敢从净室出去。
脚步声啪嗒啪嗒,却是她没穿鞋子,沾了水赤脚走在地上发出的声音,随着自己的脚步声,她心跳得也越来越快。
温暖的灯盏光芒近在咫尺,她伸出玉足踏入其内,便出现在了司马佑安眼前。
轻薄的雪绸裹着她的娇躯,无一丝缝隙,偶有未擦净水之处,便贴合得更紧,隐隐可透,柳腰花态,黑丝轻垂,引人无限遐想。
行走间,白皙光滑的腿露出,轻扯身上雪绸,让其束缚得更紧了。
只一眼,他呼吸便乱了。
她踟蹰地站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脚趾扣地,用花瓣染了色的指甲被水一泡,只剩淡淡的粉。
喉结滚动,清朗之姿的郎君,褪去一身冷彻,他倚靠在床榻边,此时低哑着声音道:“过来。”
他向她伸出手,辛离离便咬着唇将手搭了上去,被他带着,最后一个用力躺在了他的怀抱间。
与他的冰凉的手指不同的是呼吸间的灼热,明明是很轻柔的吻,可却让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凉意顺着身体曲线游走,她呼吸都随着他的手指断断续续,一边的肩膀被烙下细腻的吻,热气过后,寒凉侵袭,一边的雪绸却似是吸了汗,在她身上开出湿哒哒得花儿来。
寒凉至,雪白的腿便逐渐暴露在空气中,她轻轻弓起身子。
绸缎之物最是爱皱,此时她那搭在身上的雪绸,已经皱成了一团。
他唤她:“离离。”
辛离离仰着头,手抓着他的里衣,闻言迷蒙的回应:“嗯?”声音不稳,便发出了调调,羞地一口咬在他肩上。
“离离。”
又是一声,他坐直身体,便将人放在自己身前,“离离。”
“离离。”
“离离。”
“嗯、嗯?做什么?”白浪翻涌,雪白的被子铺在身下,天旋地转,眼里便只有动了情的他。
屋外,今年的第一场雪至,寒冷与灼热互相侵袭,雪花未落在地上便被烤化了,点点红梅绽放在枝头,随着微风轻轻晃动,散发着花香。
作者有话说:
羞、哎呦羞羞、羞、羞我感觉我这车开出了水平,绝不是你们嫌弃的幼儿园车,怎么也得是小学车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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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科举是大事
国师大婚, 不上早朝,半月假期。
净室内,蒸腾的热气, 熏的到处都是悬挂的水珠。
水声哗啦响起, 辛离离被人翻转,手指死死扣住池壁,却差点因上面的水而打滑,只能更加用力,用力到指尖都泛了白,胳膊撑着身体, 酸到了极限。
喉中发出小兽般的呜咽,眼角坠着点点晶光,腰间被紧紧握着动弹不得, 余光看见净室内的长柱,脸又红了。
他们便是从那到了这的,说好的只清洗一下呢。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被人从水中捞了出来, 身上的水珠被擦了个干干净净, 裹上衣裳抱了出去。
那衣裳下不经意间露出的玉体, 有着深深浅浅的红痕。
冰凉的空气袭来, 她松了口气,被塞进了被窝中, 又不想他离去, 便拽住了他衣袖撒娇:“做什么去?”
司马佑安倾身, 她便赶紧松手, 往被子里面躲了躲, 小声道:“我累了。”
“你啊, 明明受不住,如此还偏要撩拨我,我便只是凡夫俗子罢了。”他无奈地将人从被子里挖出来,亲了亲唇角。
辛离离在心里嘀咕,分明是你床笫之间过于疯狂,但是,她是喜欢的,看着本来清冷的人沾染上欲望,便想让他一直沉沦下去。
她伸出胳膊拥住他,语气哀怨:“假期要结束了,不能再多给半个月假吗?我家里都是有一个月蜜月假期的。”委委屈屈地将脸埋进他胳膊中,蹭了又蹭,悄悄抬眼看他,想来他也发现不了自己撒谎的,便眼里满是期待。
他将她的发捋好,从来没有说过甜言蜜语的人,近日开窍一般哄道:“舅父已然是开恩了,不然我只有七日假期,待我忙完陪你回京口县可好?”
“当真?”她语气愉悦,开心起来。
“自是真的,岁末考核将至,众多朝堂去留正需要安排,便只能先委屈你了。”
“哎,”辛离离松开他,摆摆手,让他该去书房去书房,“谁让我嫁给你了,早就想到你会全年无休,日日忙了。”
司马佑安顿了顿,坐在床榻边沿,连人带被拢在怀中,他眼睫垂下说道:“你家里想必要比大立繁荣的多,让你陪我留在这,是我的不是。”
想来只有开放之地,才能养出她这般的开朗性子,那些闻所未闻的东西和手艺,均出自她那个世界吧,可他自私的用一切她在乎的东西,将她留在了身边。
感受到他拥得愈发紧了,辛离离杏眼疑惑,未经思考道:“怎么会是你强留我在身边,你跟我说什么对不起,我是学大劲儿了,才过来的,我估计我也回不去了,我都……”
想到自己是如何有另一世的,司马佑安心疼道:“从未问过你,你是怎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