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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金安(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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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金安(穿书) 第1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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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轻轻碰碰他的脸蛋,还会上手捏一捏,道一句:“好软。”

在离天际越来越近时,她松开了护着他的手,“安儿,回去罢,母亲还要同你舅父道个别。”

“安儿,母亲能亲耳听见你唤一声母亲,此生足矣。”

天旋地转,归于现实,天光已大亮,泪水顺着眼角流下,他不愿睁眼,只能呼出一口热气,便只是一个梦,他也不想醒来。

悲痛难忍之际,房门似是被猫挠一般,发出一点点动静,一个脑袋探了进来,“大郎,你醒了吗?”

他和陛下都已病了多日,悲痛需要抒发,所以她都好几天没有过来打扰了,可总是发低烧也不是个事,再烧坏身子了。

她的声音好似一汪泉水注入到干枯的心间,他指尖轻动,哑着声音回:“醒了,你且等等……”

“我尚未洗漱。”

最后的半截话他说晚了,辛离离已经带着她熬煮的碧梗米粥进来了,绕过屏风,便对上了病美人拿她没办法的宠溺眼神。

发着低烧他身子虚软,辛离离便扶他起身,又往他身后塞了一个软枕,撒娇道:“好了,人家都进来了,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说着她还止不住用眼神瞟他,宽大的白色丝绸里衣咧着口子,露出了若隐若现的胸膛和瘦出了窝窝来的锁骨。

再往上看,他胡茬轻轻浅浅长了一层,便再没以往青涩的样子了,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成熟的男子。

她伸手将他衣襟给拢紧了,实则自己还装不经意,故意用小手指蹭了蹭,嘶,好滑。

正在漱口的司马佑安无奈一顿,将水吐净后道:“辛离离,莫闹。”

好,乖乖收回手的辛离离,帮他将盆端走,塞给他碧梗米粥,“吃完粥一会儿吃药啊。”

“嗯。”

拖着腮看他将粥悉数吃干净,薄唇上沾着米汤,亮亮一层,她心中一动,按住他要用来擦唇的手巾,轻轻凑了上去,他用眼神询问,她便道:“消化消化食之后,再喝药。”

“嗯,”他抽了下手巾没抽动,眸子里满是笑意,“怎么?”

她小心的问:“你现在还伤心吗?”

要是还伤心的话,她可不敢太出格。

看她小心翼翼照顾自己情绪,司马佑安伸手将她垂落的发丝拢在耳后,说道:“不伤心了。”

他眸子里有浅浅的哀伤,辛离离不想看见他这样委屈自己说不难过的神情,她想让他忘记这些,便又往前凑了凑,凑到两个人呼吸可闻方才罢休。

她道:“我想亲亲你。”

许是从未听过她那般直白的话语,他愣了一瞬,唇瓣便被人叼住了,上面的米汤被吸了个干净,呼吸乱了,他伸手将人揽了上来。

脚上的木屐落在床榻下,发出咚咚的声音,两个人谁也没有听见,她按着他,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落在她的背上,灼得她浑身也热了起来。

为了维持身体平衡,她跪坐在床榻之上,双手捧着他的脸颊,不自觉滑了下去,在他锁骨窝处打转。

他轻轻咬了她一下,将人放开,拢在自己怀里。

她平复着呼吸,秀发铺满了他整个胸膛,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头顶,在辛离离想着幸好她早上洗头发了的时候,他问:“离离,你生辰是何时?”

“十月初九啊。”

沾着欲的沙哑声音让她羞红了脸,不禁将发烧的耳朵贴在他身上,清了清喉咙方才说:“你不知道我生辰?年年生辰不是都有送我礼物的。”

他把玩着她的手指说道:“我是说,你真正的生辰。”

“啊?”辛离离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榻上的男子,才反应过来他是问的她在现代的生辰,她有些控住不住自己往上翘的嘴角,“也是十月初九。”

司马佑安有些诧异,没料到她与这副身子的生辰都是一样的,他也跟着起身,问道:“那你的名字呢?”

“也是辛离离。”

他眸中微闪,为这奇妙的缘分感叹,而后倏地攥紧了她的手,既然如此之巧,是不是说明,她不会走,她会一直留在这。

辛离离杏眼弯起,拉长声音:“怎么了?”

他揽住她的腰,将下巴置于她肩膀上,因发烧而吐出的灼热气息全洒在她脖颈上,他道:“离离,给我一个家罢。”

手臂收紧,他似是要将人融进自己怀中。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渴求有一个家,母亲已经去世,葬在了皇陵之中,舅父有了夫人有了自己的孩子,养母亦有自己的家庭。

他们将他从冰窟中救出,暖了他的心,给了他希望,但他忍不住要更多。

这个世上,唯有他们两个是不一样的,孤独的灵魂终将无处安放。

“我们成婚罢,建立一个属于我们的家。”

脑海中像是有一百只鸟儿在歌唱,胸膛中似是有一百只兔子在跳动,辛离离抚着他后背上突起的骨节,这段日子他瘦削了颇多,她听见自己说:“我答应过你了呀。”

“不是,”他的唇瓣在她脖颈处磨着,“我们不订婚了,直接成婚好么,我等不及了。”

等不及和你建立一个全新的家庭,想和你互相依靠。

她心脏跳地越来越快,“好。”

他道:“十月初九这日可好?”

“选在我生辰这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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