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这里先看定义,这里,我们的几个名词解释的定义是完全不同的,而不一样的名词解释,就意味着我们这里的基础逻辑是不一样的。”
海克托·霍恩教授已经来胶青新城好几天了,他对苏瑜关于np完全问题的证明是完全存疑的,因为他根本就读不懂。
不知道为何,海()
克托·霍恩教授紧张的咽下了一口口水。
“海克托,他到底在讲什么啊?”
坐在海克托·霍恩教授身旁的是他在普林斯顿大学的同事,贾西姆·麦克米伦教授。
一开始,两位来自普林斯顿大学的教授是一样听不懂苏瑜的报告的,但是看着海克托·霍恩教授突然变得认真起来,像是听懂了一样,贾西姆·麦克米伦教授立马变得焦虑了起来,急忙询问。
但是海克托·霍恩教授却继续一丝不苟的听着苏瑜的报告,手上的笔不停的在笔记本上记录着,没有回答同事的询问。
不是他高傲的不想回答同事的提问,而是他无法回答,因为他好不容易集中了全部的注意力,跟上了苏瑜的讲解,他很沉浸于这种被拉着飞升的感觉,他不想因为分心,而错过。
虽然没有弄懂苏瑜的整体的报告,但是这一个部分,已经足以让海克托·霍恩教授突破他的瓶颈了。
这可是困扰了海克托·霍恩教授十几年的瓶颈啊!
这一刻,海克托·霍恩教授盯着台上的苏瑜,不再是质疑,而是满眼的发现宝藏了一样的激动。
他听不懂苏瑜的正常报告,但是只是弄懂了苏瑜这一小块的报告,就足以让他感受到自己跟苏瑜的差距了。
而礼堂里,跟海克托·霍恩教授一样,能偶尔激动跟上苏瑜报告节奏的,大部分都是华夏各个高校和科研院所的专家教授们。
一些来自世界其他国家的学者在抱怨的时候,他们在认真而又激动地听着苏瑜的报告,在被苏瑜拉着飞升着。
苏瑜的两个“开门弟子”姜长茂和苏择善,并没有坐在一楼的会场,作为幕后工作者的他们站在二楼的平台上,满是敬畏地看着台下认真做报告的老师。
“.
所有的np-完全判定问题的集合构成np完全类,记为npc。
如果q满足条件(2),则称q是np难(np-hard)问题。
npc包含了np中所有最难的问题:对任意q_1,q_2∈npc,有q_1≤_pq_2且q_2≤_pq_1。.
”
台下的苏瑜已经开始讲到了“npc”的部分。
“哎~”
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的姜长茂叹了一口气,作为苏瑜的“大弟子”,姜长茂是很厉害,他一直在以自己的老师为追赶目标,但是现在叹了一口气后,姜长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