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鸡顺势逃离,一边人性化的坐在旁边休息,一边瞪大了眼睛看着场上的一蛇一藤。
森蚺原本还想用之前相同的套路对付藤蔓,但没想到藤蔓比它还灵活,不仅没有让它逃离缠绕住自己,反而勒得更紧,几乎要将它的身体缠得寸寸断裂。它张大了嘴巴试图攻击藤蔓,但它越是这样,藤蔓的绞缠就越紧!
不仅如此,藤蔓甚至又多绕了几圈,把森蚺的嘴巴也一起封住了。
与此同时,藤蔓身体也开始了之前那样的情况——它的身体一鼓一鼓的,像是正在吞吃什么液体一样。
这次的战斗在地面,庄酒才得以看清楚藤蔓吸收的全过程。
在藤蔓的攻击下,森蚺的身上开始一滴一滴的渗出某种黑色的腥臭液体,这种液体并没有凝聚成水滴落下,而是在接触到藤蔓之后,被悄无声息的吸收进藤蔓的身体中。
渐渐地,森蚺不动弹了,身体分泌的液体开始越来越少,古怪的气味也随之散了不少。它的身体犹如之前那条蜈蚣一样开始缩小,最后停止在一条手臂大小、约6米长的身体上,再也不能回缩。
藤蔓的藤条逐渐加粗,一边吸收,一边藤蔓还有心情分出一条分支,在庄酒的眼前晃来晃去。
“我都说了不是什么恶心的场景啦!每次说完这句话都能察觉到你心里怀疑的感觉,本藤心情也变得不愉快了呢!”
庄酒无奈的摸了摸它的藤条:“行行,我知道错啦,给你道歉。”
“我、我才不是为了让你道歉才跟你说这些的呢!我就是想让你看看我的吸收过程,不、不恶心而已!”藤条的声音都有些结巴,绿色的身体上竟然浮现出一丝粉红,随后分支唰地一下就不见了。
庄酒失笑。
等到森蚺身体内的液体被完全吸收完,空气中的气味也消失了,藤蔓这才停止了动作,重新回到庄酒身体中。
不过它这次比上次要好许多,至少现在藤蔓只是有一些醉酒的感觉,而不是直接睡过去。
“嗝~好撑,等我消化吸收一下,我有预感,这次又能有一点小小的进化。”藤蔓伸出一条分支,像人一样的在它的身体上揉了几圈,就像是在摸肚子一样。
在旁边坐着休息的母鸡见到森蚺死亡,终于松了口气跳了起来,眼睛转过去看着庄酒,低下了它高昂的头颅:“谢谢你。要不是你帮忙,我恐怕就死了。”
声音尖锐,几乎直冲人天灵盖,庄酒还在看藤蔓模仿人的“表演”,闻言被吓了一跳,赶紧返头看着它:“没关系。”
“这条蛇好不要脸,我带着孩子逛公园,它竟然想要吃掉我的孩子!不得已,我才把孩子先放进鸡圈中,回来狠狠的教训它一顿。”
教训谈不上,被教训还差不多。庄酒心想。
“没关系,紧急情况能理解。还有那是我的基地,不是鸡圈。”
这只鸡现在看起来还挺有礼貌的,刚才或许是因为情况太紧急,所以它才会慌不择言说出脏话吧。
岂料庄酒内心的吐槽还没结束,就听见母鸡毫不客气的声音:“对了,带我回鸡圈,老娘还要去找我的孩子们。刚才打了一架,累死老娘了,有点认不清路。”
庄酒:“……那是基地!是我住的地方!”
母鸡侧着头看她,一脸的疑惑,“人也住鸡圈里面?”
庄酒已经拜倒在母鸡的逻辑之下,只能无奈的打发它:“鸡圈就鸡圈吧。你的孩子都没事,好好的待在里面。话说你本来打算带它们去哪里?我可以给你指路,但是最近的城市有900多公里,你们走路过去的话估计要挺长时间的。”
没等庄酒话音落下,母鸡优雅的梳理了一下她的羽毛,更加疑惑的看着她,“什么去哪里?这边上不就有个鸡圈吗?我和孩子住那里就好了。”
“等等!那是我的基地!”庄酒看着眼睛一骨碌,撒开丫子就朝着基地跑过去的母鸡,在后面怎么喊它都不回话。
这哪里像是不认识路的表现?!
庄酒连忙让维特赶紧跟上前。
在她们离去的背后,一条长长的黑色巨蟒正在慢吞吞的朝着战斗的地方爬来。
大约过了三个小时,它巨大的身体才慢慢出现在战斗场地。在看到地上已经死去的身影之后,它的竖瞳又窄了不少,直起身体朝着四周“嘶嘶”的吐着信子,打量许久后,循着味道慢慢爬过去。
但它离去方向的尽头,竟然正好就是庄酒基地的所在地!
这些事情,庄酒并不知道。
重新和维特回到基地,母鸡被围墙拦在外面进不来,看见她们之后十分不客气的喊道:“怎么还拦着我?自家鸡圈都不让自家人进去了?”
庄酒落在围墙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母鸡,“终于拦住你了,谁跟你是自家人啊。你还真是把强盗行为贯彻得很彻底啊。”
没来由的,母鸡察觉到一丝不妙的危险气息。
但没等它多想什么,就听见庄酒笑眯眯的、慢条斯理的开口说道。
“想要进来也不是不可以,那你就得遵守我们基地的规矩了。否则……”
维特手甲上黑洞洞的枪口适时的对准了母鸡。
“否则我就把你的毛扒光,把你宰了做清炖鸡!”
作者有话说:
母鸡:咕咕咕!你的基地fine,现在秒mine!
庄酒:……
维特拎出了一只小鸡,冷着脸威胁:你说什 么 ?
母鸡:咕咕咕(立刻滑跪),对不起,请让我住进来吧,外面真的太危险了,我一只鸡带着13个孩子远走他乡实在太不容易……
变异母鸡,1只更比60只大(?)。
第32章 (二更)
母鸡顿时浑身一凉, 总感觉自己身上冷飕飕的,似乎鸡毛不保。
它一直以来就是这种嚣张跋扈的怂包性格,见到脾气好的人就趾高气昂, 见到脾气差的人就缩起自己的恶劣性格, 夹着尾巴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