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告诉我爹了,那药丸,你吃下去了,但对你没用,我爹就说,还要找高人买药丸,你瞧着好了,我爹就是给我一盆药丸让我毒死你,我都会把药丸埋入深土里,绝不会让你吃到一颗药丸。”
这话,青山君听在耳里,只有两字:做作。
他走到苏和香身边,双手捏过苏和香的肩,说道:“娘子为何不愿毒死我?娘子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这毒死与喜欢怎么就扯上联系了?
他是拐着弯都要逼自己说出喜欢他这样的肉麻言语?苏和香从来都只是在行为上大胆主动,可在言语上,若要说些情爱的话,她羞于说出口。
“时间不早了,你去把烛光吹熄了,休息了。”苏和香跪在床上,双脚甩了甩,就把脚上的鞋子甩掉了,挂在脚踝的铃铛脚镯叮叮发响。
她把窝在床上的蛇蛋抱去了床边铺满棉花的木盆里,以免放在床上,夜里她睡熟了,会翻身把蛋给压碎了。
还把床上的一块小帕子盖在了放在盆里的蛋上,给小蛇蛋保暖。
青山君吹灭烛火,再回来时就变成了蛇,蜿蜒攀行,经过装有蛇蛋的木盆,他吐出蛇信子,舔了一口蛋,才悠悠爬上了床。
在他没上床前,苏和香就听到了他在地上爬行发出的窸窣声,知道他变成了蛇,一上床,他的身子一缠上来,黑暗里,苏和香还是毫无防备被那冰冷的躯体给吓得心惊肉跳。
粗壮的蟒蛇蛇身一圈圈缠上来。
自青山君缠上后,苏和香身上的衣物就被变没了,她全身赤裸,温热肌肤被冰冷蛇身滑过,身上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
她的双腿被摆弄到大大张开,双手抱住了滑动在胸前的蛇身,蛇尾尖来回蹭在肉穴外。
苏和香平躺在床上,被蛇身紧压的胸前起伏着,呼吸极快地收缩,说道:“我,我,我才生下蛇蛋没多久,蛋壳都没破,这么快就要生第二个蛇蛋,会不会太快了?”
“我问过白婆婆了。”黑暗中的蛇脸狡黠,像极被狐狸夺舍了,他露出狡猾的笑容,对苏和香欺骗道,“以蛇身与你交媾,不会致你有孕。”
可是蛇身……
她是看过他蛇身露出的两个性器,长着尖尖的刺,插进去一定不好受,会受伤的。
苏和香担心,青山君让她无需担心。
“娘子都没有伤害我,我怎么可能会伤害你呢?”
这话说的让苏和香本来不害怕,都有点害怕了。
据说蛇,不,据说所有成精的动物都很会记仇,苏和香快速回想自己有没有哪句话惹得青山君不高兴了。
平坦的胸上,蛇身压着乳尖一圈圈磨动,将乳头从软磨到硬,蛇信子频繁地伸缩在嘴里,而后舔起了那像蛇果的乳头。
苏和香被分岔两股尖端的蛇信子舔得鸡皮疙瘩都从脚底升了起来。
她十根脚趾蜷缩抓紧,呻吟道:“你还是变成人,我继续生蛋我也认了。”
平日里要不是考虑苏和香,青山君还是更习惯蛇身,以蛇身存在。
烛火已灭,是人是蛇有何区别?
青山君勒紧了苏和香的上半身,尾下渐渐露出两个长着刺的蛇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