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随从见自家少爷脸色十分不好,全都小心翼翼地,怕一个不小心又惹他不快。
殷辞没吭声,垂着墨黑纤长的睫毛,看着自己手掌出了会儿神,然后才簌簌抬起眼帘,面色更阴冷了些:“走吧。”
“是,少爷。”
刚走几步,他忽然觉得腿上传来一阵毛茸茸的触感,一低头,只见那黑不拉几的小兽正死死抱住他的腿,开心地蹭起来。
殷辞弯腰想把它从裤腿上揪下来,却不料它扒得紧,竟是扯不开。
“都是死了吗?不知道把它弄下来。”
随从们从惊诧中回过神来,伸手去扒小兽。
“撕拉!”
煤球锋利的爪子将殷辞的裤子从大腿根部划破,扒下一大块布料,下体一览无遗——白色的小内内将浑圆挺翘的嫩|臀勾显的淋漓尽致。
空气有一瞬间的安静,感觉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响动,随从们更是吓得深吸一口气。
殷辞一怔,随即大怒,抽出佩剑,华光一闪,对着煤球挥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煤球被他狰狞的表情吓得不轻,钻进草丛里不见踪影。
这配偶太凶了,要不得要不得!
“给我找!!!”
“是,少爷。”
“等一下,今晚的事……”
随从们纷纷回头,只见殷辞一只眼写着“要么闭嘴”,另一只眼里写着“要么死”。
选一个吧。
随从们吓得魂飞魄散,都快抖成老寒腿了,哆哆嗦嗦道:“自,自自自是什么都没看见……没看见。”好了,又吓结巴了几个。
……
天光透亮,层层鱼肚白翻腾而起。
姜念念睡眼惺忪地坐起身,只觉得头有些疼。
她昨晚睡得并不好,一晚上都在做一个稀奇古怪的梦。
梦到一个容貌美艳的女人笑着跟她打招呼,她刚走过去,女人却立即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密密麻麻的牙齿,看架势是要生吃了她,她跌坐在地,面色惨白。
突然,如萤火般清冷绝艳的金光一闪,女人的胸口被金丝刺穿,血液飞溅,当场倒地。
姜念念呆愣在原地,被吓得连尖叫都忘了。
下一秒,一个面如冠玉、形貌昳丽的男人从天而降,自带华光,宛如神明。
虽然他背对着她,可姜念念就是觉得他一定是个大帅比。
她还没来得及表达自己的感谢之情,大帅比回头看着她,语气有些病态:“念念。”
姜念念震惊:“崽崽?!”
他不答,冰凉的手抚上她的脸,冷不丁说道:“把衣服脱了。”
“蛤?”
“给我|口。”
不是!不是恐怖片么?怎么突然朝着色|情片的方向发展了?!
然后,姜念念突然就被吓醒了。
再恐怖的恐怖片,也敌不过殷不弃的那三个字更让她觉得可怕。
姜念念努力睁开眼,往旁边看去,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崽崽和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倒是没什么问题,可是他为什么光着膀子啊!
她好像喝断片了,她不会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吧!
“我不仅要喝酒,我还要酒后乱性!”
“小脸挺滑溜的,不愧是我养的。”
……
一些模模糊糊的片段涌入脑海,她不会真的一时冲动……
姜念念颤颤巍巍地小手缓缓掀起被子,往殷不弃那里看了一眼。
giao!没穿内内!
姜念念,你个杀千刀的,你居然上了自己养的崽!你下贱!你臭不要脸!
乌木大床上,赤裸的男人无力仰躺,长发凌乱地四散,肌肤白皙得几乎透明,双眼被黑绸蒙住,贝齿将嫩红的下唇咬得泛白,扭动着的手腕被一根红绳缠住系在床头。那副俊美的样子,带着一种无声无息的勾人气息……
姜念念:“打住!你这个系统怎么这么不正经?你哪里看得这些东西!”
亲,你看羞羞话本子一脸涩涩的时候,就正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