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疑惑地回眸望去,裂了一个口的冰面上扑腾着几尾肥硕的鱼儿,她抱着汤婆子的手微紧,那纤细的手腕处藏着一抹纯然的金色。
现下倒是不用猜了,池里是真的有鱼。
作者有话说:
今天三点的那更其实是芝芝早就放在存稿箱里的,关于抄袭,芝芝不改文不删评,宝你可以随意做盘去举报中心。
——上述是芝芝下午存稿时打出来的作话,我刚刚看到了新的长评,情节人设,养成,芝芝很爱明目张胆的偏爱和日久生情的陪伴,至于用小动物作比,因为芝芝的第一本女鹅的人设也是娇娇软软的小兔子,哦,不该扯这些的,把其余的书也扯上去了。大哥和二哥,一文一武,是芝芝觉得可爱的女鹅值得团宠,没有家常里短的宅斗,
虞氏不在家是因为佛寺、平安符对应了后面的剧情,重生...岁岁之所以能重生是男主在佛前求来的,他明明不信佛的,这是原本的大结局,地震之后有大疫,岁岁从雍渊帝那要来的鱼最后成了地震的伏笔,女主爱上渣男配,是大皇子后面恢复记忆后的追妻火葬场,
芝芝是一只手速极慢的鸽子,为了不断更之前存了很久很久,在芝芝的存稿箱里,圣上已经开始直球追妻了,圣上与岁岁之间的缘分,圣上的心动,岁岁重生的原因,大皇子的上一世记忆,其中一切的伏笔都埋在了芝芝已经码好的章节里,我不觉得有哪个情节是突兀多余的,都符合芝芝设定好的逻辑线,直到走到人物原本的结局,芝芝打完这段话,发现前面的评论没有了,芝芝没有删评,没有举报,但是能让你数出这么多,可能芝芝的设定一开始就错了
之所以不加更,一是因为芝芝手速很慢,最近颈椎也不太好,怕断更影响追读体验,发出去之前会挑错字修文,所以一般都是一天修好一章,二也是因为这篇文确实不长,榜单都走不了多少个,不过芝芝现在改主意了。
第39章 做主
“便是那姜岁绵害我落的水, 求夫人和娘娘替臣女做主!”
秋梧阁里,被厚褥裹住的人止不住地发颤,可哭嚎的声音却没弱下半点, 水迹从她发尾一滴滴淌下,整个人狼狈得像只落了水的鸡。
这正是被从池中救起并苏醒过来的林婉。
旁边的宰相夫人听着她的一阵接一阵的哭诉, 只觉脑袋都要裂开了来, 却不得不按下性子安抚地虚拍了拍人的手背, 应承道:“好孩子, 事情我和娘娘都知晓了。你放心,我们必会为你讨个公道的。”
在自家宴上发生落水这般的大事,苦主偏还是太后母族的小辈、基本已经定下的二皇子妃,别说大事化小了,刚听闻此事时当家的赵夫人都险些晕了过去。
等把人从冰冷的池水中救下, 一行人几乎是马不停蹄地入了内宫。
一来是入宫请太医看诊, 二来...
这事牵扯太大,连赵氏都没了法子。现下宫中主位空缺, 要想求个明面上的“公道”,自是只能来找掌了宫权的荣妃。
有些惩治人的手段, 只有通过荣妃的手才好操纵。
总是要给太后个交代才是,赵、林两族的联姻可不能为此交了恶。
赵夫人安抚的动作愈发轻柔, 那厢的荣妃也没让女子失望,点了点头, 好生宽慰了自家未来儿媳小半时辰, 然后才带了人一齐出了内室向正殿走去, 又厉声吩咐道:
“把侯在殿外的姜家女给本宫带进来。”
荣妃一边走着, 一边脑子里都是被晾了半晌后, 少女冻得瑟瑟发抖的凄惨模样。
不是说贤妃很疼这姜家姑娘吗?眼下她动不了贤妃, 拿对方心尖上的人开开刀也好。荣妃心道。
荣妃就这么怀揣着看好戏的心情来到了正殿,却未曾注意到身侧负责传话的侍女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抬脚便踏了进去。
“本宫不喜今日这锦缎,换了一身,让姜姑娘等久了。”
等她进殿一瞧,殿中却是放了把紫檀雕花卷草纹扶手椅,少女正随意地倚靠着,旁边站着的大宫女还托着杯热气腾腾的茶盏。
惬意悠然,哪有半点在殿外受了冻的样子?
荣妃愣了瞬,剜了眼身旁的侍女,眼含质问。
她不是吩咐了将人挡在外头吗?现在这又是怎么回事?
“姜姑娘说...”宫女抖了抖,话语里满是无奈:“说要是您不得空,她就先去贤妃宫里了。”
一挡人家转身就走了,半点都不带犹豫的,她们能怎么办?
只能好吃好喝地伺候着,生怕这位一不满意便借机离宫。
荣妃喉头一噎,又转而看向了那边正坐着的姜岁绵。
除了她,那些原本就跟在林婉后头的贵女也俱在此处,不过其余人皆是规矩守礼地站着,唯她一人是个例外。
现下众人都屈膝行礼,她倒也一同站起身,屈了屈膝。
荣妃瞧了一会,侧身牵起林婉的手打算闲聊几句,却见姜岁绵没等她叫起便自顾自起了身,右手还轻抚着什么。
荣妃刚想好的话头又给憋了回去,她横眉打量着这位放肆至极的姜家女儿,这才发现一团白青绒球窝在对方怀中,正由着主人有一搭没一搭的给自己顺着羽尖。
缠枝般的青绿链条系在少女腕上,上头串着六颗和田玉磨成的小珠,那只小宠似乎很喜欢末端坠着的那颗镂空金铃,用锋利的喙尖时不时扒拉两下,发出“玲玲”的声响。
一主一宠像是来她这宫里游玩一般。
荣妃怒了。“这鸟是哪里来的畜牲?还不快给本宫赶出去!”
把人接来的小太监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这,这鸟是经过勤政殿附近自己飞进轿子的,奴才们怕是哪位贵人的爱宠,这才没敢驱赶。”
“愚蠢的东西。”觉得自己的脸面被丢在地上踩的荣妃抬手往下一拍。
“这宫里妃嫔还有哪个比我位分高不成,本宫便是把它杀了炖了,又有谁敢说我半句?”
“啪”的一声炸响在姜岁绵耳边,她看着林婉红了一片的手背,不由挑了挑眉。
荣妃也是打完了才发觉位置不对,却只能若无其事地握紧有些麻痒的掌心,指使着旁边的奴才将姜岁绵怀中的绒球抢走。
小姑娘没躲,而是直接抬了抬手臂,原本缩成一团的小球倏地如海绵入水那般,约莫一米长的翅膀就这么舒展开来。
伴随一声还有些幼弱的鹰啼,试图抢夺的宫女手上留下了道微末血痕,而那罪魁祸首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扬长而去。
在场众人都被这不过短短几秒的变故惊得呆住了,屈膝拜着的贵女更是腿软,直接跌坐在地。荣妃头上的珠翠晃了又晃,总算寻回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