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恪决?”
……
“相公!”
腰间被双臂收拢,元阿笙气闷地撞了一下他的肩膀。“现在不叫你一声相公你还不答应了是吧。”
“信不信我把你收葫芦里去。”
顾恪决笑得更大声,他拿下腰间的手捏捏。“阿笙还说了什么,我怎么没有听见?”
元阿笙捏着他的耳朵。
“你还选择性耳聋了?!”
顾恪决低头,抱着人拢进怀里,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夫人想说什么?”
“没什么。”元阿笙别开头。
“不说?”顾恪决捏捏他的腰肢。
元阿笙板着的脸一变,笑着躲开。“君子动口不动手。”
“夫人这里,谈何君子?”
说着,顾恪决立马加快了动作。
元阿笙笑得在他的怀里倒得歪七扭八,像被惹恼的猫使劲儿蹬腿儿。
“你无奈!”
“你不要脸!”
“狗东西!”
顾恪决松了手,轻轻抚着他后背,让他平复下来。
元阿笙笑得眼睛水润。
他望着那些黝黑的,像蚂蚁一样小小的农人身上。“相公,玉米怎么样了?”
“按照阿笙说的法子,种出来了。”
“那稻子呢?”
“阿笙说的增产的法子,农司有专门的人在做。”
“那你说,多少年以后他们才不会饿肚子?”
饥荒问题,贯穿了种花家的历史。他出生时,已经能吃饱穿暖了。不过那是祖祖辈辈辛勤奋斗出来的。
元阿笙不是专业种田的,他拿出来的这些增产的东西,也是科普中学到的。放在现在也没有捷径,需要有经验的人一点一点去尝试。
他叹息,趴在顾恪决肩膀轻蹭。
“我无愧于心。”
“谢谢夫人。”顾恪决低头,唇贴着他的额角,“谢谢阿笙。”
元阿笙笑了笑,安心地窝在他怀里。
“其实我也是想你好一点。”
“顾恪决,遇到你是我一生所幸。”元阿笙捧着顾恪决的脸,挤了挤。
见男人在他手中依旧一本正经的表情,笑得歪倒在他的胸膛。“老正经。”
不一会儿,鱼烤好了。
元阿笙将东西递给顾恪决,中途却被截胡。
“顾大人,好有闲情逸致。”
元阿笙捏了捏空荡荡的手心,懵懵地看向夺了鱼的人。
顾恪决将还伸在自己面前的手拿下来握住,一边去抢。“自己吃自己烤。”
燕寒州笑得贱嗖嗖,迅疾地将鱼塞到自己夫人手里。
贺子静耸耸肩。“谢谢阿笙。”
元阿笙浅笑。“不客气,小心刺。”
燕寒州拦住顾恪决来抢的手:“我们是客,你就是这么待客的?”
元阿笙扯着顾恪决的袖子将人拉到身边坐下。声如清风:“还有呢。”
*
四人坐在火堆边,元阿笙侧头望着地里,那里已经有农司的人过来帮忙。
手里烤的两条鱼分出去,元阿笙又继续烤。
等顾恪决拿着自己的那一份儿,他慢悠悠地挑刺儿,将肉放进元阿笙的嘴里。
“你不是抢着要?”
顾恪决:“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