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曼双高潮了两叁次,水淌得臀肉晶亮,大腿之间湿湿滑滑的,神智都飞在云外,被段归拉起来,站到桌边,手按在桌沿,让段归从后面操进来。
段归操得又凶又重,抓着李曼双的胯快速地挺进,不知疲倦,李曼双穴里的肉都快被他插肿了,叫到喉咙微哑,泪水滴在手背上,连声说不要了。
段归停了一下,让她转过来,把她抱起来,又让她坐在桌子上,双腿打开,扶着肉棒往里挤。
他的耻毛沾满了李曼双的体液,肉棒像根湿了的长长的粗硬钉子,把李曼双红肿的穴戳开,直直塞在最深处。手指搓弄李曼双被他弄得又大又红的乳头,嘴唇却轻轻亲她的睫毛:“不要哭了。”
“不想做了,插得痛了。”李曼双可怜地抽噎着控诉。
“很快,”段归抓着她的右乳,温柔地说,但看起来并不想停,摸她的穴,说,“一小会儿。”
“段归,”李曼双抱着他的脖子,求他,“你射进来,好不好。”
段归剃了头发,显得更少年气,身上也晒黑了,衬得李曼双双腿雪白。大概是看李曼双真的不太行了,他吻着李曼双,加快了速度和力道,李曼双叫得声不成调,被操得腿根快断了,才感觉段归停下来,体内的肉棒跳着射了出来。
段归拔出来,带出了射在里头的精液,微浊的透白液体,滴在地上,味道不浓,不难闻,只是有点色情。
李曼双合不动腿,他闷声不吭地横抱她去浴室,放了水把她抱进去,和她一起泡了会儿澡。
才挨着泡了没几分钟,十一点钟就到了,还剩半小时,段归就要走了。
李曼双终于有力气说话,趴在段归肩膀上,忽然想起,和他说了自己昨天做的梦。
“那个影院很像我在洛杉矶去过的一家,”李曼双详细地给他形容,“我们吃了影院卖的爆米花,是咸的那种,你有没有吃过?”
“没有,”段归对她说,“我们以后去看吧,好吗?”
“大明星不能去看吧。”李曼双现实地说。
而且他们应该都没时间,很难凑到一起,虽然她是很想。
“能的,”段归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嘬的一声,很幼稚的亲法,说,“可以去的,我不是大明星,我只是演戏。”
李曼双没说什么,他又说:“这个月底和女主有吻戏,我和导演组申请借位拍。导演说可以考虑一下。”
“啊,”李曼双心里有点高兴,又假装大度,“拍戏嘛我也没那么在乎啦,反正我也不会去看你和她拍的电视剧。”
“好吧。”段归说。
“而且你演那么多戏,肯定以后还会有吻戏,也不可能场场借位……”李曼双说到这里,突然皱起眉头,对段归说,“但是如果对方携带了幽门螺杆菌,跟你接吻,你被传染就会传染给我。”
她觉得有点恐怖:“你以后拍了吻戏都要做碳十四检测再跟我接吻。”
段归愣了一下就笑了,他笑得胸口都震,李曼双不满地拍他:“干嘛啊,我说真的。”
“大小姐,”在温热的水里,段归紧紧抱住李曼双的腰,“你好像那种胆小的小女孩。”
“我本来就是胆子小,”李曼双理直气壮,“你要做,知不知道。”
段归亲她的脸,他才像小孩一样,说:“好的好的,遵命。”
时间一分一秒地溜走,段归助理的车到了,他就离开了。
李曼双收拾了自己,睡了一个下午,手机里工作的消息也是一堆,还有贺修发来的嘲讽:跑得挺快。
她没有回,和公司几个高管开了视频会,确认了后天要和父亲一起参加的峰会内容,突然接到了段归发来的消息。
一海哥给我安排了一月六号休假。
身体都好像还被抱着,李曼双读了短信,心里微微闪出幼稚的雀跃,屏幕上却突然跳出了段归的来电。
“怎么啦?”李曼双一边看文件,一边接。
“是这样,”段归在那头的声音变得犹豫,“我爸妈刚跟我说,他们想在长韦逛逛,我在想陪他们一个下午。”
“就一个下午,好吗?”他低声恳求,就像李曼双真是什么蛮不讲理的大小姐,“我妈坐着轮椅,我怕我爸一个人弄不好,而且也很久没陪他们了。”
话当然是他说得有道理,人想做什么事情总有理由,不可能无缘无故,何况是与父母有关的事,她若不同意,便是大恶人。
“就一个下午,上午晚上我都是陪你。”段归听她不说话,又补充。
李曼双单纯感觉有些没劲,觉得自己今天被个二十来岁的小孩当凯子耍,同时也确定段归是个不可能跟他承诺的那样,陪她去洛杉矶看电影的。
段归只用一句话就把她的甜蜜好梦变作大烂片,简直扫兴至极。她是喜欢段归,但她做等价交换,不是为了忍气吞声受委屈。
李曼双“嗯”了一声,把段归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