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丝绸的吊带裙,原本在睡觉,没穿内衣,外头又披了件薄的开衫,靠近了段归一些,手臂贴着他的浴袍,仰起脸看他:“段归,你有做过吗?”
段归喉结动了动,垂下眼睛:“有。”
“和几个啊,”李曼双莫名急了,“你不会有女朋友吧?”
“没有。只有一个。”段归立刻解释,他去年和同班一个女生谈过一学期恋爱,两人都要拍戏,见面不多,后来有富二代追她,她觉得段归没钱又接不到好戏,就分手了。
“好吧,”李曼双不高兴地说,“你还喜欢她吗?”
段归很轻微地摇了摇头。
“那你要是以后红了,她后悔了,来找你,”李曼双也不知道自己要问什么,想了半天,“你会不会很爽啊。然后马上和报复性她做爱了。”
段归一愣,笑起来了:“李小姐,你在说笑话吗?”
李曼双努了努嘴:“我又不知道你想什么。”
“我……只想好好演戏。”段归低声道。
“哎呀,知道啦知道啦,”李曼双听他说演戏,听得耳朵都要生茧,“给你安排。”
段归低下头,他们靠得很近,李曼双不说话了,看着段归眼角的小痣,又用指尖点点他唇下痔:“我以前在面相微博里看见过,这里有痔的人很馋。”
“你馋不馋?”她好奇地问段归。
段归捉住了她的指尖,他手心很热:“李小姐。”
他的声音太近了,很有磁性,李曼双想拆礼物了。
她靠近她,用嘴唇贴着他的痣,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跨开腿,面对着坐到他身上。段归帮她,扶着她的胳膊,他大腿很硬,手往下滑,搭在她的丝绸睡衣上,碰着她的腰,不过没乱摸。
李曼双只和贺修做过爱。贺修做爱像野兽一样,从头到尾都很粗暴,没时间让李曼双觉得温存。
段归却很温柔,李曼双一时间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想和他做爱,还是只是想和这么温柔又好看的人待在一起。
她用鼻尖抵住段归的鼻梁,段归微张开嘴含住住她的嘴唇,将她扣向自己。
李曼双全身发软,再想不动了,解开段归浴袍的腰带,手往下探,按住段归隆起的地方。段归手指用力,抓住她的腰。
她摸到的地方硬得厉害,混沌间想到自己哪里看到的荤话,说二十来岁的男人比钻石还硬。
“好大啊。”李曼双的手都握不起来,只觉得满当烫手。她半睁着眼看段归。段归很安静,热手抓着她的乳肉,用力地捏起来,而后松开,另只手撩开她的裙子,隔着内裤轻到碰她的肉缝。
“已经湿了。”李曼双揪着他的衣领,小声坦白。
“摸到了,”段归说,“李小姐的水这么多。”
他拉开李曼双的内裤,手指磨着湿透的缝隙,食指指腹戳进她倍感空虚的地方,抽插搅动。他的手指也硬也热,只是和李曼双握着的那儿比,就太细了,像隔靴搔痒,李曼双听到黏黏糊糊的水声,撅起屁股,舔他的嘴唇:“再插进去一点。”
段归手指停了停,问她:“李小姐,换别的插进去可以吗?”
李曼双“嗯”了一声,他把李曼双抱起来,放在沙发,打开了放在茶几上的便利店塑料袋。
她看着他的后脑勺,决定他们又做爱,又要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