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再忍耐,一把攥过小屁股,抽离、插入都就着屄口往自己这方送,硕大的龟头顶得沉枝一瓣花唇都翻着被塞了进去,嫩嫩的穴肉润透了,被插得直打哆嗦,肉壁都被撑平了,身子一弹、细腰绷直,颈子后仰。
于屹俯首咬了上去。
最脆弱的咽喉抵着森白的牙,隐隐还有下陷的趋势,像是交欢时、雄兽咬住雌兽的咽喉来威胁对方乖乖听话那样。
沉枝“呀”了一声,生理上的快感已经顾不得了,浑身一颤。
“不怕啊,没事的。”男人根本不用力,只是轻轻磕绊着磨,下身的动作依旧不停,顶着那销魂窟里能晃出响来的蜜水往里头撞。
沉枝被这熟悉的快感挤得脑子不剩什么事,被拖拽得肿大的阴蒂摩擦在耻毛上,于屹粗粝的手指跟自个儿长了眼睛似的、揉到了那凸起的小珍珠,捻了一捻,熟门熟路的绕圈揉。
没一个地方能歇的,眼睛都快对不上焦了,彻底被肏透了。
“于屹…”
要被干死了,沉枝被操到泄得直抓头发,哆嗦着闭眼,快感来临时只能无助地咬住自己的手背。
不足半分钟的时间,屄里的肉塞子终于舍得拔出来了,奶上被射出了热乎乎的几捧。
空气里都是极重的腥臊味儿,顺着两乳之间的深沟向下淌。
男人握着她的手,亲了亲新叼出来的牙印:“抱歉,太久没做了,有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