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是怪我这两天太忙,没有来看你?”
cites湿润的象眼眨巴了两下,沉枝分明在这种硕大圆盘的象脸上,看到了如人一般“如释负重”的情绪。
她狐疑的目光追着cites突然扭过去的肥硕屁股,对方埋着头往宝贝般护着的草堆里拱了两下,粗短象鼻掏啊掏,最终举着束桔梗出来,高高竖起举过头顶,缓缓朝沉枝走过来了。
是笨拙的小花童,两眼既要看路又要看花,忙活成了斗鸡眼儿。
桔梗花的花语:永恒的爱。无悔、无望的爱。
偌大的基地里,有本事支使动cites的人能有几个?
大家都疼它,经由动协接管后的繁育救助中心为最大程度地保留动物的野性,几乎不会下达除了日常需求以外的命令。
除了饲养员的“吃饭”指示。再论旁的,它几乎只听自己和于屹的。
沉枝几乎想要落荒而逃。
身后的饲养员都快咳出痨病老了,胶鞋往地上蹭出极刺耳的一声,板正地转过身,掌心贴着裤缝儿,跟站军姿似的,心里的惊浪拍得人都快晕过去了。
沉枝阴沉着脸,一把将花拽过来。
平日里最爱的搓象头也没有了,被迁怒的cites眼睁睁地看着沉枝拖拽着于屹加固包好的花束底托,本就被自己鼻子蹭歪的脆弱花苞再遭重创,无力地垂向地面。
它一颗象心看得扑通扑通跳,殊不知前头还是铺垫的清粥小菜。下一秒,沉枝突然爆发一阵惊人的臂力,猛地将花抡进了盛满奶和嚼剩象草的泔水桶里。
揉皱的包装袋凸在外面,cites仿佛听见了于屹心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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