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更想反问回去——
难道不是吗?
嘴被轻轻捏住了,掐成一道扁扁的、鸭子嘴形状。
男人微凉的唇贴上,啄吻她的嘴角。
他幽幽叹了口气,一手绕过来揉沉枝的肚子。
“是因为生理期吗?所以喜欢胡思乱想?”
大手被拍开了,连带着上面残余的丁点儿烟草味被打散。
沉枝抬眼,没再说话。
于屹指尖缠了点发丝哄她,以为是自己那一大包避孕套惹得人不高兴了。
“那些买来,不是现在用的。”
“是留着以后。我们之间,还会有很多个以后。”
指尖隔着裤子,抵了抵厚实的卫生棉。
他的话带着蛊惑的魔力:“不是因为想和你上床、做爱,所以才纠缠。而是因为喜欢,所以想和你做快乐的事。”
女人的阴道,通往女人的心。
男人也是一样。
沉枝看着他,良久。
她问出了一个有些突兀的问题。
“那天之后,你还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了?”
于屹低头思索了一会儿,用手背去蹭她的颈窝。
“那条被子,不是什么冰岛鸭绒…谁让你拿它去垫cites的屁股?不想我回来了?”
“是因为这个跟我生气?嗯?”
沉枝没再提一句辩驳的话。
她摇头,捉着于屹的手送了回去。
“回去吧,我冷。”
*
那一大包避孕套被塞到了象屋唯一一张木床的最下面。
他们心照不宣地没人再提那件事,于屹除了深夜偶尔会搂着沉枝睡觉外,大部分时候手脚规矩,克己复礼地像个正派君子。
与此同时,沉枝也越来越沉默。
她怏怏地窝在象屋里,一待就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