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了。
沉枝抬眼,隔着层层水帘,半分没让。
语气里带着股咬牙切齿的劲儿:“我没有。”
“嗯,你没有。”
他不与她争辩,只用指腹顺着嘴角向上,五指张开穿进发间,俯下身,脸几乎贴着沉枝的。
花洒溅下滴水珠,滑过于屹的嘴角,滴进女孩唇间。
男人的笑意隐隐扩大:“我知道了,是cites拖走了我的被子,是吗?”
下面那个机械地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地扶了扶酸软的腰,想往后退一步——
微凉的手背被覆上烫人的温度,他箍着她的腰,迫得人抬头。
“它不懂事,你得赔我。”
“我…再买一条给你。”
“你买不起。”于屹啄着女孩细腻的脖颈,炽热的吻向下。
“冰岛鸭绒被,里面的羽绒都是顶级冰岛鸭翅膀窝下的绒毛塞制的,那鸭子一年只产二百公斤的鸭绒,你赔得起?”
沉枝一双眼难以置信地瞪大。
那条破咸菜叶子?
“或者,换一种方式。”他用鼻尖蹭着女孩的香乳,顶着刚穿好的衣服领口大开,指尖捏着上衣下摆向上卷。
慢条斯理地谈判:“我这个人,也不爱和自家孩子计较些小事。”
比如你看,cites有个妈妈,是不是缺个爸爸?
沉枝脑子一糊,话都不过脑子了:“我选鸭子。”
乳上忽地被咬了一口,女孩一惊,始作俑者危险地眯着眼:“你选,鸭子?”
比起通过承认他和cites之间的关系间或给个名份,更愿意赔一床鸭绒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