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开沉枝的腿压在头顶两侧,俯身亲她的唇,性器高速抽插,突入成倍袭来的快感猛烈在穴里撞击,带出大片淫液,糊在两个人交合的生殖器上,“啪——嗒”。
“啪——嗒”。
满屋都是交欢的气味和水声,床都淹透了,来不及吞下的细碎声音从纠葛的舌间逸出来,分开时都被吃得红肿。
沉枝两瓣儿臀被压着,撞击得红而肿,不甘心地被骑了十来分钟左右,哭的又娇又媚,手揪着男人胸前的两颗红豆,又嫌不大有玩儿头的掐了掐,莫名有点“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意思,脑子都被干得发白,腿心都在抽搐,还在犟:
“我也要在上面。”
于屹疑心自己听错了,耳凑近了些:“什么?”
沉枝又重复了一遍。
“行啊。”
男人抱着她,鸡巴都没舍得抽出,慢条斯理地翻了各个,胳膊垫在头下,好整以暇。
“你动。”
他嚣张没个几秒,笑容忽然僵住——
沉枝翻身的第一件事,抓过了男人随手丢在床尾的内裤,塞进了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