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象眼在象屋上扫视了几圈儿,捕捉到墙角的一只小虫,手疾眼快地冲过去,小柱般粗壮的象蹄撵过去,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一声“嘎巴”。
沉枝喉咙有些发干:“还有呢?”
cites有些苦恼地皱着一张脸,拧着并不存在的眉头思索了几秒,象鼻揽着女孩的腰,带着她往床边走,随机又放开,鼻子点着床铺,示意她往上躺。
沉枝照做了,和衣侧仰上床,问静悄悄站在床边儿的cites:“然后呢?”
cites没动,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又挨着床边近了点,一双象眼努力想挤出深情款款的情绪。
沉枝起初没看懂,直到cites眨巴得眼都快酸了,她才反应过来。
站在床边,看着她睡觉,也是在模仿于屹。
它紧紧盯着沉枝,良久,象首垂下,象嘴犹豫着凑近,轻轻在女孩额角上一“啵”。
沉枝捏紧了手心:“这些,都是他做的?”
象首雀跃地向下杵了两下,顶着女孩微微起身,象腿扒拉上窗户,一副要跳床逃窜的架势。
这是在学沉枝被惊醒后,男人仓皇离开的模样。
怪不得,奶瓶子都没来得及收。
“做得好。”
沉枝默默起身,笑容收敛:“今天早上的瓶奶,减一瓶。”
“帮着外人一起骗我,你还有理?”
cites脸一垮,难以置信地往后退了一小步。
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