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反复复,他喉头滚动,无论如何到不了那个点……泻不出。
手下的力道几乎是要碾碎揉破的摩擦拉扯,他在凌厉的疼痛中滋生出别样的快感,病态的白皙染成引人遐想的潮红,耳边几乎是分毫不差的轻唤远去,他闭上眼,却看清卫九昭穿透帘幕朝他款款走来。
她显然是目睹了他不堪的模样,可那双眼,没有厌恶,没有鄙夷,亦没有拒绝,任他视线贪婪地描绘她的每个神情动作。
他伸出手,褪去她一身束缚,丰盈雪白再无遮拦地呈现出来,指尖的前液沾上她,留下血样的痕迹,染指她的每一寸肌肤,像一幅写意他肮脏扭曲欲念的画。
卫渊莫名就慌了,双眸直锁住她,另一手却不断在散落一旁的布料里摸索束带,他要绑了她,再不容她反悔,绝不容她逃了去。
柔若无骨的小手覆上来,制止了他,又引着他往狰狞探去,与他一起裹住,她堪堪一触,那物就在她手中鼓动,被刺激地倾泻而出,她手心全是他的黏液,羞愤欲死,胸乳却浪荡地随着呼吸剧烈起伏。
察觉到他痴了般的视线,她紧咬唇瓣满脸潮红,他唯恐她恼了拂袖而去,又想去勾那束带,不想眼睛却被她径直俯身捂住,丰润顶端不经意划过他的胸膛,目不能视,触感被无限放大,柔软的不可思议,又夹杂了尖端的硬,他怕是要疯。
他不堪忍受这甜蜜的惩处,欲反客为主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却跌进硬板似的床铺,他睁开眼,望着手中白浊自嘲一笑。
悲凉的满足过后,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更大的空虚,他捂住眼,掩下满脸厌弃。
屏风后的轻唤还在继续。
他心中一阵说不出来的焦躁,出身制止:“退下,明日邀她来用早膳……罢了,明日怕是还要巴巴地赶去操练,还是午膳罢。”
“是。”影叁领命,行了个礼闪身无踪。
最后的声响也被抹去,卧房陷入死般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