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窈窈听着这事不对呀,大概也听说过一些关于潜规则的事,“那报警?”她打断任菊的话,“既然这样,就报警?”
然而,任菊要的并不是报警,一报警,他们家岂不是要遭到秦明生的报复?“不、不行的。”她连忙摇头,“张老师,你不是跟秦老板认识嘛,帮我跟秦老板说说,别叫我们小颖干那种事了,她还小呢,哪里受得住呀,再说了,将来她还要嫁人的,这事儿叫别人知道了,可怎么好?”
张窈窈冷静地看向她,“就让我打个招呼?”
任菊点头,“嗯,就打个招呼,反正你们认识,秦老板肯定会给面子的。”
她看向张窈窈,语气十分的迫切,“你是老师耶,知道这个事总不能不管吧?秦明生那样的人你都认识,肯定也能帮我们小颖解决这个事吧?”
张窈窈这是听出来她的意思了,“要是秦明生不把我的话当回事那怎么办?”
任菊挤了挤眼睛,眼睛几乎成一条线,“张老师你先前为着我们颖洽回学校的事费心,这回总不能看着她走这样的路吧?老师你有门路,也有认识的人,肯定会说动秦明生的,我相信你能行的,张老师。”
张窈窈摸了摸鼻子,“我去劝劝也行,但是如果不行的话,我也报警。”
“不、不行的,不能报警,”任菊赶紧打断她,“老师你不能报警的,要是报了警,岂不是大家都要知道我们小颖干了这种事,她才十八呀,高中还没毕业呢,将来可怎么做人呀?”
张窈窈想想也是,可还是觉得报警比较好,但是她手头也没有证据,也不好冒然报警——以前她还当秦明生后头的人就是吴晟,现在到是琢磨出来了,这背后的人,哪里是吴晟呀,分明就是她爷爷。
她有些汗颜,到底是她爷爷引起来的事,“……”
她还没回上话,门被开了,推门进来的是卫枢。
他略为惊讶地看向房间里的第叁个人,一个陌生的中年发福女人。
还没待他开口,任菊已经连忙对着张窈窈道,“张老师,小颖的事就拜托给你了,我等你的消息呀。”
话说完,她就急匆匆地走了。
卫枢将公文包放在桌上,讶异地看向张窈窈,“怎么把家长带到家里来了?”
“没有,”张窈窈有些头疼,稍微迟疑一下还是将话给说了出来也,“我是建议报警的,但人家不同意,怕毁了小姑娘。”
“你别看人家是小姑娘,要是人家有大主意呢?”卫枢搂着她,鼻子就凑到她颈间轻嗅了一下,闻到清新的沐浴露气味,他不由问道,“刚冲过澡了?今儿回的挺早?”
温热的气息在她颈间,让她微颤,“嗯,下午我、我去见了舅舅……”
还有老卫,这话还没说完,就让卫枢的薄唇堵了唇瓣,所有的声音都消失在他薄唇间。
她微睁大了眼睛,瞧着离自己这么近的俊脸,清楚地瞧见他眼底的愠怒,那一闪而过的火光,令她着实有些心虚,更有愧疚。
卫枢激烈地吻着她,薄唇微凉,吻得她几乎站不住地搂住他的脖子。
他轻声笑着放开她,见她双颊泛红,眼神微有些迷离,忍不住再往她鼻尖轻啃了一下,“去爷爷那里还是出去吃?”
她气息不稳地靠在他怀里,“出去吃吧?”
他到是没有什么异议,只问了她一句,“出国是你舅舅的意思?”
她一滞,不由仰起微红的脸蛋,对上他深沉的眼神,又迅速地垂下墨睫,试图避开他探究的眼神,“我……”
刚张了嘴,唇瓣却让他的手指给抵住了,所有的话都堵在嘴里。她有些不安。
卫枢的手从她T恤底下探入,将她的下摆撩起来,欺霜散雪般的肌肤,这会儿青青紫紫,布满了痕迹。身为一个男人,他哪里会不知道这是怎么样才能留下的痕迹,将她的T恤往头顶拉上来脱掉,一对饱满的软肉落在他眼里,被内衣包裹得露出个挺深的沟壑。
她试图用双手遮挡,可对上他微冷的眼神,似警告的,她心头一跳,只敢站在他跟前,双手垂在身侧,由着他修长的手指绕到她身后,解开后头的叁排扣。
一解开,那一对奶儿似被解放了一般地弹跳出来,迫不及待地离开内衣的束缚感,颤颤在挂在她胸前,雪白的乳肉上也同样残留着痕迹,被掐弄过、被啃咬过,顶端上的果儿还红艳艳地挺立着,落入他的眼底,眼底更是添了几分暗沉与欲念。
她涨红了脸,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说了,只得低垂着脑袋,视线触及到胸前那痕迹——她几乎将头都垂到胸前了,羞愧地闭上眼睛,“阿枢哥,你别、别……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人就跟着被扛了起来,未着寸缕的上半身就贴他的后背,随着他大踏步地往沙发那里走,她娇嫩的乳肉不由自主地摩挲着他的后背,似疼非疼,似胀非胀,令她不由得夹紧了腿儿——岂料屁股上被重重一拍,疼得她掉了眼泪出来,又不敢高声呼疼,只得轻轻地、可怜巴巴地发出了一个声儿,“啊!”
急促的、快速的。一下子就消失在她的喉咙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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