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的人,就像被一条麻绳勒紧了脖子,透不过气,脑袋缺氧,经常地转不过弯来,所以就自己把自己卡地死死的,可以说是卡在了一个死角,要么是在死角撞得自己头破血流自我放弃,要么就是绳子断掉重新回头。
可是回头又哪有那么容易呢?他们大多数是自己突然一瞬间想开终于愿意放弃了,那根勒紧自己脖子的绳子断掉挣脱了她。
黎漾想到这还是松了一口气的,起码左玲玲开始在松手了,终于不再是一直围着那个男人在转。
左玲玲准时来到,黎漾给她倒了杯茶,观察她的脸色,双目无神,对生活没有什么期盼。
黎漾坐到她对面,想起上次她说她开始工作了,关心地问道:“最近工作怎么样了?”
上次的治疗里,左玲玲已经愿意把自己的心思分了出来,尝试出去工作,把心思花在自己身上。
男人靠不住,女人一定得靠自己,靠自己最开始必定是经济独立。
左玲玲合起眼睛休息,“工作最近有些累,每天都反反复复做一样的工作,好像看不到尽头做不完了。”
“上个月的工资收到了吗?”
提到这,左玲玲笑了下,“收到了,这么大个人了,第一次收到自己的血汗钱,真的是有些新鲜。”
“所以,工作虽然累,但是实际上等着那个日期收工资还是很有动力,很有盼头的。”黎漾引导着。
“对,一旦忙起来了,我就越来越少想那男人了,即使他越来越过分,把小叁带回家,我的心也已经起不了波澜。”
再一次听到“小叁”这词,黎漾皱了皱眉,似无意地问道:“即使把小叁带回家你还是不想离婚吗?”
“不想,我一定要守住这个位置,我怎么也不会把我的位置让给那些小叁的,到死也要守着——”每次一谈到这点,左玲玲的情绪就会激动起来。
黎漾见此也不再多说,继续引导别的方面去聊。
工作日复一日,星期六很快就到。
最近黎荟都待在港城,与一些富人圈的人进进出出,大概是听到了消息得知江真仪今天办生日宴,一早黎漾还没出发就收到了她的短信,一句话说得清清楚楚。
黎荟:记得你说过的话,别给我整个藕断丝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