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可怜样子,沈淮殷已经看见过很多次,宋芊芊可以说是五天一小打,十天一大打这么过来的。
之前的孩子脾气沈淮殷一概包容,导致养得过于放纵,都是诞育子嗣的年纪了,还喜欢时不时故意顽劣一下。
就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布偶猫,随手就把主人放在桌子上的瓶瓶罐罐推倒,然后在案发现场睁着水汪汪的眼睛一脸无辜。
理不直气也壮地扬起脑袋还想和主人贴贴,被打骂了就表现得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样想着,宋芊芊果然巴巴凑过来,通红的nEnG脸蹭上y挺的西K有些刺痛,软软的脸颊贴在男人支起的X器上,隔着布料,也不知是哪处更灼热。
“小母狗。我打错了吗?”
沈淮殷嗤了句,捏着她的下巴抬高,一双眸子深邃,专注地看着脚边求饶的小美人。
“呜夫主没有……是芊芊的错,芊芊该,该打……”
小美人的尾音颤抖,掩饰不住哭腔,一句话被她说得百转千回,可怜兮兮。
缓过一阵,脸上的掌掴印记没有减褪,反而随着血Ye流通越来越热,感觉肿得高高的,说话都不利索。
其实只是在宋芊芊看来很吓人罢了,如果她能照照镜子就会发现男人很有分寸,脸上一层均匀的殷红,没有打出一根血丝和淤青。
“是芊芊不懂规矩,想跟夫主玩笑。我错了,呜,夫主生气就罚我吧……”
第二遍倒是说得诚恳了许多,脸颊肿得鼓鼓的,鼓起勇气凑到男人手边,摆好一个耳光顺手的位置。
谢琬柔被调教侍nV牵进来,就听见一句“不懂规矩”。
她就是被夫主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送来的,吃了数不清的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