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首都天气确实跟邬尧说的一样,寒冷又g燥,邬月出了考场就马上把自己围了个严实,裹紧羽绒服小跑着走向大门口。
邬尧穿着一身白sE的羽绒服站在外面等她,见她出来后径直跑向自己,他罩在口罩下的唇便情不自禁地g起,自然地伸手揽住她。
“总算考完了。”邬月跟着他回到温暖的车子里,瑟瑟发抖地将手伸到空调口取暖:“等二月份把校考考完,基本上就差不多了!”
艺术联考并不难,她对自己的成绩还是有自信的,等校考一过,拿到首都舞蹈大学的文考证,高考就算按照自己的平时水平发挥,去那里上学也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邬尧被她喜悦的语气传染,眉眼间也不自觉带上了笑意,一边驶离停车位,一边问:“今晚要不要吃点火锅什么的庆祝一下?”
“嗯……好啊!不过我们在家吃吧,懒得再去外面了。”邬月身T的温度回得差不多了,便解开围巾耳罩,顺便解开了盘得紧紧的头发,在盘发解开的那一刻,她由衷地长舒了一口气:“唉,这样真舒服……”
身T舒服了,心里就开始痒了。
邬月看了一眼在认真开车的邬尧,慢吞吞地凑过去亲了他一口:“辛苦哥哥这两天接送我啦。”说完,她又故意令人遐想的语气说到:“哥哥的辛苦费,我会好好支付给你的……”
邬尧感觉到自己大腿上有只小手在乱m0,不免觉得有些好笑,一巴掌拍开那只手:“老实点,我开车呢。”
“唔……”邬月噘噘嘴,有些小委屈地回到座位上坐好,而这副小模样正好落在他余光里。
明明清楚她在装模作样,可邬尧还是心软了,咳了一声,说:“我可没用力啊,也没说不要你付辛苦费,回家再说。”
目的达成,邬月瞬间喜笑颜开,舒舒服服地靠在座椅上看窗外的风景。
她好像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哥哥对自己的容忍度越来越高了,这会不会代表着……他也有点喜欢她了呢?
这个念头不知道是第几次在邬月脑海里浮现,可这一次也跟从前那几次一样,才刚冒个头,就立马被她压了回去。
不可以妄想太多,不然到最后不但会害了自己,也会连累哥哥。
联考后的两天,邬月被邬尧c得下不了床,辛苦费被他索要得彻彻底底,简直是狮子大开口的程度,可她也同样心甘情愿,一点都没有小h文里nV主事后骂人的倾向。
说到底她也是爽了,不光是生理层面,还有心理层面的,看到他因为自己而神魂颠倒,因为自己而得到yUwaNg的满足,她就高兴,哪怕被他cSi在这张床上她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