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我和往常一样骑着单车载着她出门,她穿着纯白sE的洋装侧坐在後座上,我骑着脚踏车在小巷里奔驰着,看着两侧的围墙和街灯飞快地向我的後方移动。在经过弯道时,藉由街道旁竖立着的转弯镜清楚的看到了後座上的她。
她仍然静静的侧坐在後座,连衣的长裙随着风轻轻地摆动,可清楚地瞥见她的一双小腿随着单车转弯时的震荡轻微的来回摆荡。再往上看,穿着洋装的她虽然无法如同紧身衣一样清楚地展现出身材,但还是可以看的出来她T型偏瘦。视线再继续上移,可看到她头上戴着遮yAn的草帽,漏出的黑sE长发随风飘动。然而,当我要透过镜面看清她的容颜时,却发现怎麽也看不清,更准确来说是眼睛看到了,但影像却无始终法传到大脑,导致她的面容如同被屏蔽了一样。
即便我努力去突破屏障,也只能在隐约间感受到她在微笑,感受到她很开心。
而当我终於放弃从转弯镜中看清她的容颜,并打算直接转头看向她时。眼前所有的景像忽然都消失了,身T犹如失重了一般不断下坠,在我还来不及将内心的惊恐用脸部表情表现出来时,有一到亮光冲进了我的眼帘,接着场景越来越明亮。
—我醒了,躺在我熟悉的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熟悉的x1顶灯。
------------------------万恶的分隔线---------------------------
我躺在床上看着上方的景象,由於房间未进行装潢,因此看到的是粉刷过白sE油漆的天花板以及依附在上方的x1顶灯。
约莫躺了10分钟左右,脑袋里的思绪才从梦里回到现实,此时正好床头的闹钟响起了每个上班日都会听到的熟悉铃声。我起身将闹钟按掉并看了一眼时间,已经7点半了,今天是星期五,是要上班的。我赶紧起身换上工作服,之後连早餐都没吃就出门了。
终於赶在8点前抵达公司并打卡成功,然後做着相似的工作流程,虽然我是制程工程师而非是作业员,所做的工作不至於一成不变。但大致上的行为模式就是分析数据、找出问题、解决问题。如果实在是找不出问题的话,那就试着优化产线某个站点的生产流程来提升良率或降低成本,而在这个优化的过程中又会出现其他问题,然後就又有专案可做了。
我所在的公司是在生产太yAn能电池片,曾经因为政府的反核政策与全台绿化政策使公司一度订单大增,但随着原物料采购成本的提升以及政府政策的改变,公司里还在生展的产线已剩下十分之一,现场外籍作业员也剩下原本的三分之一、台级作业员剩下二分之一。工程师的数量倒是没有减少,只是对良率的要求越来越高,实验越来越多,毕竟订单的需求不需要这麽多产能,因此正好想办法实验出更高转换效率的电池片。
人在忙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不知不觉中下班时间就到了,我将今天的工作做个收尾并写好个人日报後也准备下班了。太yAn能产业一直被视作是半个科技产业的原因在於它并不像传统产业一样机台晚上停产,下班後决不会接到工厂的电话,也没有像半导T厂一样准时下班是一种奢望。太yAn能产业工程师的工作量约莫介於科技业和传统产业之间,当然,薪水也是在两者之间。而这间公司还有一个良好的风气,那就是只要当天预计完成的工作或突发事件处理完就可以准时下班,而不像有些公司一样有着主管和学长还没下班其他人就不能走的古怪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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