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痛。”奚夜微笑。
这个死男人!要不是他受了伤,苏芷北非得和他打一架不可。
她不说话了,闷闷地帮奚夜上好药,在他旁边坐下来:“喂,我说,我之前就讲过我肯定能帮到你吧?”
“你这算什么帮?”奚夜笑道,“要不是你被抓,我用得着被我弟弟抓住?这手也不用脱臼了。”
苏芷北整个人就低沉下去。
“骗你的,你干得不错,比那些娇娇弱弱待拯救的小姐们厉害多了。”奚夜用左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状似安抚。
“你为什么总是摸我脑袋!”苏芷北不满道。
“啊,从前我院子里养着一条白狗,没事就喜欢摸它脑袋。我觉着摸你的头让我找到了一点儿熟悉的手感。”奚夜分析道。
“奚夜你个狗!东!西!”苏芷北终于忍不住吼了出来。
奚夜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他的那条名叫飒雪的白狗,在两年前随军进山剿寇的过程中被敌军诱杀了,尸体被人当作炫耀一般丢在他营帐门外。
苏芷北大概和它不一样吧,她可是个牙尖嘴利,会保护自己的小姑娘呢。
这个会保护自己的小姑娘,应该可以在接触过他之后,活得更久,更久。
他总是如此希望着。
(今天更得少,明天两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