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昭昭终究没逃过崇帝的亲吻。
男人的吻如此热忱如此猛烈,如势头迅疾的风,又似一团热情的火,长舌席卷她的口腔,连呼出来的气都被他锁入自己的喉中,吞食入腹。
混着酒香的涎Ye如同九天之上的琼浆玉酿,原先就是甜的,如今更甜得发腻,b蜂蜜还甘美,让崇帝yu罢不能,总不想退出舌头,轻易饶过她。
无度的亲吻在一刻钟后渐渐止歇,何昭昭被他折腾得气喘吁吁,眼眸沾染几分q1NgyU,正是更要人深刻怜惜的时候,崇帝很想此刻办了她,然而不得不cH0U身去洗浴,只得在心中念道,成事不急,反正人也跑不了,gXia0尚早,大有可以造作的时光。
"等我。"他用锦被将何昭昭遮得严严实实,不透出一点风。
何昭昭乖巧的点头,发出绵软的“嗯”声。
水是丫头们另外备好的,也是仓促,手忙脚乱地给他烧好了水,倒要感谢主子将陛下牵绊住,好给她们准备的时间。
崇帝沐浴时不似何昭昭,娇娘子要丫头们伺候,而他大多数是独自沐浴的,在这时,也不让雨细风微她们在浴桶边,顶多在盥洗室前候等。
倘若是何昭昭来那就不一样,被自己的nV人伺候与被丫头们伺候是不同的两种滋味,何况还是像何昭昭这样娇娇软软,肯任他欺负,又能满足他占有yu的nV人。
洗浴只是一种表象,他们也大有许多亲近的事可以做。
但今日何昭昭喝了许多酒,小醉鬼方才又在浴桶里泡了良久,不宜再入水,他只好自己解决。
巨龙渐渐抬头,yUwaNg也在攀升,崇帝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显然是兴奋与期待的,明明并非第一次,但从前甜蜜入髓的滋味仍在x中有迹可循,就更渴求了。
他只着了软巾围住下身,掩盖高高翘起的紫龙,朝檀床踏步而去,见得床上玉人只露一颗脑袋在锦被之外,眼睫阖紧,已有浅酣。
“说好要等朕,自己先睡下了。”崇帝不忍扰她好眠,蹑手蹑脚登ShAnG,锦被轻掀,在她身边卧下。
何昭昭睡得不熟,即便是轻巧的动作也被搅扰半醒,惺忪中又发出浅浅的哼声,半睁着眼看向卧在身边的崇帝,一面呼唤:“夫君——”声音婉转动人,崇帝原想压抑自身yUwaNg,歇下c弄她的心思,被她那声“夫君”一唤后,又难耐得很。
“夫君不是想要昭昭吗?”小憩之后,她倒又清醒起来。她自不会明说自己旷了些日子,也是想要他疼Ai的,但这种主动的事还是愿意去做。
如今空出一只手去寻他下腹的那条紫龙,一通乱抓之后,终极捉住了粗大又热烫的r0Uj,睁着小狐眼,半是诱哄:“夫君的bAng子这么y,这可如何是好?”
崇帝逸出几丝喘息,巨龙被她握在手里,如被牵扯住命门,yu火便一瞬从深壑中腾高,更是难抑。
“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崇帝撑着身子起来,显然是要做些行动,让对方折服在自己身下。他拂开遮挡在何昭昭锁骨上的烟发,好让莹白的前x整个暴露出来,然而也只见锁骨下的小片雪白,SHangRu是瞧不见的。
何昭昭愈发放肆起来,握着紫龙,如同JiA0g0u一般上下撸动,嘴角上扬:“昭昭知道,昭昭在g引夫君。”她说完仰起身子去够他耳侧,“想要夫君用大bAng子填满昭昭。”
苏姑姑说,男人在床上喜欢FaNGdANg的,尤其是素日正经,床上孟浪,但又不可太过,恰到好处,才是最佳。
那时她不懂,只有真正与崇帝共赴yuNyU品味其中滋味时,才勉强有所感悟。
快乐的事情是需要两个人共同经营与享受的,缺其一都是种遗憾。
崇帝不再发言,反而身T力行地去表露他此刻情绪。双眸是不可压抑的深沉,目光紧紧锁住她,再次倾身而下,hAnzHU她这两瓣吐露出风言浪语的如蜜芳唇,先向她索取些甜头。
他手上当然也不见得停下来,丰盈的r儿被握在掌心,宽厚的手掌竟然还不能把这两团软云包裹完全。他带着几分怜惜,轻缓地r0Un1E,不时逗逗顶端上的小蕊珠,激起身下玉人的微微颤栗。
双唇分开后,何昭昭醒了个透,睡觉的心思被这缠绵的吻荡得破碎,又被名为r0Uyu的暖风吹散,被桂花酿和暧昧气氛熏红的脸如染晚霞。
她低低地对崇帝说道:“昭昭先伺候夫君罢。”
崇帝一挑眉,不知她想玩何等新意,但也应允了。
情人间的纠缠与探索最为新奇与磨人,她明明是个不经世事的二八姑娘,如今就在自己身侧说这些g人的话,做这些羞人的事,说不动心,也是假话。
何昭昭一手撑着床半坐起来,锦被一掀,两团xUeRu在橘h的灯下愈发显得挺翘白皙,像在日光下晶莹闪耀的雪粒子,覆了满地霜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