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你哪门子的兄长了?”
骆弥烟忍受着下边迅速升腾的快感,一边又奇怪于初十的称呼,什么时候他们的关系这么好了,都能以兄弟相称了?
初十抱着她的腰,一边挺动一边解释着,“言兄是妻主的正夫,且还b我年长些,我理应是要喊一声哥哥的。”
说话间ROuBanG上的青筋剐蹭过x里的nEnGr0U,惹得小腹像过了电一样痉挛起来,少nV软了腰,x里紧绞起这根许久未见的ROuBanG。
“嘶,小姐,别夹这么紧。”初十被绞地额角青筋都跳了起来,喘息平复了会儿才继续挺动。
这段时间骆弥烟也被养出些r0U来,初十的小腹和大腿撞上来,发出一声声清脆的拍打,他握着少nV腰的手都能隐隐感到层层r0U浪的波动。
两人的呼x1都灼热了起来,初十自觉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抬头看了眼骆弥烟的状态和伤口,见都没有什么大碍便提起劲猛烈地朝那Sh软的R0uXuE顶撞过去。
“噗呲噗呲”
止不住地ysHUi被拍打着飞溅出来,把两人的JiAoHe处沾Sh成了一片泥泞地,连x口都覆上了一圈细小的白沫,在挺动间刮到了GU间的毛发上,看上去ymI不堪。
骆弥烟浑身都sU麻得不行,初十c弄地速度极快,连x口的rr0U都在跟着晃动,她无奈托起自己的左x,好减少点震动怕伤口给晃裂开。
只是这一画面叫初十看红了眼,少nV捧着雪白的r,蹙着眉在他身上SHeNY1N,没有b这更让他血脉喷张的事情了,还好他仍保留了些理智,松开了腰间的手,覆上了少nV软绵的x。
“小姐,我帮你。”他将xUeRu托了起来,只是nEnG滑的触感让他忍不住用指腹摩挲了两下,直到触到了那道伤口,他才猛然清醒。
小姐的伤还没完全好呢,他喘息着克制住了yUwaNg,身下的频率也放缓了些。
但即使是慢下来的频率,也把骆弥烟弄得到了一次,身下的水更多了,把那一小片桌子都洇Sh了,她伏在初十身上缓了缓,眼角忽然略过了散落的笔杆,心头浮现出个主意。
她伸手拿起了那支笔,初十的动作顿了顿,不知道她是要做什么。
眼神盯着那笔尖落下,沾上了些JiAoHe处的水,砚台也在旁边,转了转笔杆,笔头上就染上了淡淡的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