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顺顺利利地回到了月城,有言景昭和柳慎管事,很快所有事情就都步入了正轨。
骆弥烟窝在院子里,早早地点上了无烟金丝碳以便保暖,这倒是苦了日日陪在她身旁的初十,正是浑身冒着火气的年纪,被热气一熏更是躁得难受。
于是房间里的骆弥烟穿的整整齐齐,而初十只着了件单薄的中衣。
“初十,去换个果盘。”骆弥烟招招手,轻抬起盘子,里面的水果都太甜腻,这两天她嘴里淡的慌,想吃点酸的。
只是正举起这剩下的果盘时,她脸sE忽变,x口的伤处随着动作被刮蹭了下,正好划过刚结好不久的痂上。
一瞬间有种古怪的感觉从x口传开,像是刺刺麻麻的疼痛,但又有种细密的痒意。
她手一抖,把果盘里的水果全洒在了桌子上,圆溜溜的果子滚到了初十脚边,让初十惊得呼x1都滞了滞。
“小姐!”初十以为伤口裂开了,慌忙地跑过来,解开骆弥烟的领口就要把伤口袒露出来。
“不,不用!”骆弥烟撇开脸想躲掉初十的动作,可少年手快得很,只一会儿就把领口敞开,露出了少nVx口白皙的皮肤。
而左侧绵软的起伏上,一道触目惊心的深红sE痂正附在上面,随着少nV的呼x1显得更加狰狞。
初十心无旁骛地检查着,见没有裂开的迹象才送了口气,只是这举动苦了骆弥烟,少年的鼻息喷在伤口处,惹得那块皮肤愈发痒。
她抬了抬手想去触碰,却刚好被少年发现,捉住了她的手腕。
他明白了,以往他伤口愈合时也有这种感觉,“小姐,我来帮你。”
说着,大手就覆上了少nV的左x,轻轻柔柔地按着,好止一止伤口愈合时的痒意。
初十垂着眼,认真地r0u按着,力道也控制地刚刚好,小心翼翼地像对待着易碎的瓷器。
骆弥烟本还羞着脸,可少年的动作确是让她浑身都舒坦了些,于是她放松下来,倚在椅背上,任由他伺候着。
初十在这大半年似乎又长开了不少,下颌的棱角都更锋利了些,骆弥烟不知不觉便凝神望着,恍然发觉初十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了。
虽还有着少年心X,可做事也是越发稳妥起来。
望着望着,她就忽然觉得x口处的触m0似乎渐渐变了个味,轻柔的力道的确不会弄痛她,可时间一长总觉得还少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