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十一天没见着骆弥烟,一时心急才闯进房间,等屋内的人出来时,他也专程给人道了歉。
言景昭点头应下,没多责怪什么,只叫他好好准备准备,马上就是大婚的日子了。
确实是该提前预备着,骆弥烟这两日被唤着试衣试妆走流程,人都转晕了,nV帝都看不下去特意赐了安神汤,让她好提起些JiNg神来。
皇子成亲是大事,京城里都洋溢着喜庆的氛围,骆弥烟忙里cH0U闲还跑到店面一趟,嘱咐掌柜要抓紧这热闹的时机,可以把货品多卖出去些。
“啧,累成这样还特地去一次,也真是难为骆老板了。”柳慎边给她捏着小腿,边嘴上说着反话。
肌r0U的酸痛在男人有力的r0Un1E下发挥地更甚,骆弥烟疼着想躲开却被牢牢地抓着,她看向对面的言景昭,企图让人解救她,可言景昭也不赞同她这行为,默默地移开了视线。
她只好告饶:“我错了我错了,嘶,你轻点。”
初十端着安神汤进来,坐到了骆弥烟的身侧,探了探温度正合适,便一勺一勺地仔细喂着。
骆弥烟觉着自己现在像个珍稀动物,被人周到的伺候着,看管着。她默默地叹了口气,认命地咽下这碗安神汤。
好在这种日子很快就结束了。
h道吉日当天,骆弥烟换上了赶着缝制的吉服,跨上马带着队伍一路小跑到西山。
两位夫郎早在此地等候多时,言景昭一身红衣宛若坠入凡尘的神只,而初十的一身更衬得他挺拔俊朗,两人虽都带着面纱,但皆是难得的好颜sE。
大婚的流程早在言景昭心中排演过无数遍,可看见红花大马上的骆弥烟时,他心中还是止不住地欢喜与激动。
初十站在言景昭身后,自然也是这副心情,只是少年终究更加感X些,等骆弥烟笑着走近时,他竟忍不住地Sh了眼眶。
“哭什么。”骆弥烟笑着给他擦了擦眼泪,西山的廊桥上都贴满了大红的喜字,目之所及都是一片喜庆的氛围。
两位夫郎顺利地坐上了马车,一路回到了皇子府,只是从今日这里就得挂上骆府的牌匾了。
平白得了个大宅子,叫骆弥烟心里高兴了好一阵子,言景昭见状没敢一下子说出嫁妆的数量,怕她别被吓得高兴坏了。
nV帝唯一的皇子,嫁妆自然是价值连城,更别说加上了柳慎的,他倒也大方,把大半个商会都添进了嫁妆里,只不过还没让骆弥烟知道。
nV帝坐在高堂之上,慈Ai地看着他们拜完礼,一直等喝完了婚酒,才和她的两个皇nV一同离开。
卫朝没有婚闹的习俗,长辈亲属离开后便是新人自行祭拜天地礼,然后才由着教习爹爹把夫郎们一一带入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