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椅子上睡一会,你动作轻点。”
得到了回答,脏团子放下了提到嗓子眼的心,乖巧的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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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新北的唐家大宅,沈羡这段日子过的并不好,她总是时不时的想起闻景辞火热的唇舌,冰冷的气息,细长的手指在她身上弹拨,更羞恼自己荒诞Y1NgdAng的身T贪恋这份撩弄。
“红娟,你在唐家几年了?”
沈羡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g脆起来给自己拿了点青梅酒,唤来丫鬟红娟,红娟规矩的站在一边,一边给她倒酒一边回话,
“婢从小就在唐家。”
给沈羡倒了个半满,不多也不少,正好可以两口喝完,既不会醉人也能尝到滋味。
“平日里,闻景、闻督军怎么样?”
她想说闻景辞,但想着红娟是下人,称呼闻景辞的全名不太好,话锋都到嘴边了转了个圈打了个折。
“督军很少在宅子里走动,平日里也不怎么使唤我们,但我们都很怕她,躲着她,”
沈羡轻轻笑出了声来,长得那副凶神恶煞,谁会喜欢。
红娟好像想到一件好笑的事情,眉眼笑开了,
“督军有一次喝醉了,抱着亭子里的石墩哭的稀里哗啦的,谁拉也拉不住。”
她是没想到堂堂的督军会哭的鼻涕眼泪一起掉下来,嘴里嘟嘟囔囔的,抱着石墩子怎么也不肯松手,直到第二天早上自己在亭子里r0u着脑袋什么都不记得了,脚步摇摇晃晃的,一身酒气。
“稀奇了,她还会哭。”
沈羡来了兴致,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新北的那些个Omega都眼巴巴的想上了督军的床,各个都像思春的猫似的、”
惊觉自己说错话的红娟赶紧噤了声,不敢在说下九流的浑话,暗暗松了口气,见沈羡没有责骂她,转了话锋,
“大小姐和督军倒是情投意合,就是不知道会什么时候成婚。”
沈羡在心里淬了一口,暗骂闻景辞是红颜祸水,空有一副迷人的皮囊,其实是败絮其中的混蛋,不然在尼姑庵也不会被乖张纨厉b她做那等腌臢之事,又唾弃起新北的那些Omega有眼无珠,被表像冲昏了头脑,蠢笨至极,
她搓了搓手,有些冷了,卧室里已经没有剩余的煤炭供暖了,连汤婆子都冷却了,刺骨的冷风仗着门窗的缝隙无孔不入,
裹了裹身上的大袄,冻得她瑟瑟的打起了牙颤,
大夫人临走前将宅子里的琐事交给了二姨太打理,奈何二姨太刻薄小气,仗势欺人,缩了各房的日常开支不说,又在平日里处处针对她,给她穿各种小鞋,背地里暗骂她是狐狸媚子,就知道g着大帅往她房里跑,
青梅酒也没能让她暖和一些,她爬上了床,钻进了还有余温的被窝里,
拍了拍床边的空隙,让红娟不要生分,坐在床头陪她继续唠。
“小妮子,你不会喜欢她吧?”
沈羡好像闻到了一GU酸味,眼睛睁的发亮,八卦的问她,
“没有没有没有,婢不敢这样的心思。”
她哪里敢喜欢闻景辞,就算喜欢,闻景辞也不会看上她,却仿佛被说中心事一般,立刻摆手否认三连,红着脸断断续续的回答道。
她那天可看到督军和夫人在尼姑庵的客房里待了好久,也不敢猜测这两人的关系,这些后院的桃sE事件可不能胡说八道。
“你紧张什么,还有什么好玩的事?”
沈羡调整了一下坐姿,抱着x前的枕头,磕着下巴,歪头专心听红娟的绘声绘sE,细软的头发被她随意的扎在脑后,贴着纤薄的后背,听到起劲的地方就抓着发尾在手指间摆弄绕圈,随后捂着嘴笑的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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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景辞在躺椅上睡着了,当脏团子抱着又厚又重的被子踮着脚尖来到她身边时,猛的坐起来,吓得脏团子跌坐在地上,抱着被子从里面探出头来。
“被子,会受凉的。”
她穿着闻景辞的衬衫,长得是营养不良,个子也是b同龄孩子要矮上半截,将白sE衬衫都拖在了地上,滑稽又Ga0笑的。
闻景辞收起了戒备防守的表情,一把接过被子,盖在了自己身上,看着脏团子轻松愉快的脚步走到床边,g了g嘴角,再次合上眼,等着黎明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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