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十二
沈羡定睛一看,不就是自己丢的荷包吗,丢在哪里都好,偏偏落在了刚刚见面不到两分钟的闻景辞手上,自己才得罪完人,这要怎么要回来?
“劳烦督军将东西还给我。”
“这是你求人的态度?”
闻景辞拆开荷包,里面只有一张平安符,她夹在指缝里左右打量着,窥视着沈羡紧张的表情,
“去,打盆水到厢房。”
她收敛着坏笑,一笑额头上的裂口就在提醒她,拽着和她保持距离的沈羡就往厢房走,伤口总得有人帮忙处理,
“放开我,你放开我!”
无论沈羡怎么挣扎,闻景辞都没有松手的打算,甚至用眼神b退了红娟,让她乖乖的在两米开外守着,
“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把东西还给我?”
沈羡r0u着抓痛了的手腕,一脸傲气的看着闻景辞,直觉告诉她不可以和这个危险的Aplha共处一室,特别是她g净清冽的信息素,对Omega来说是致命的诱惑。
退到门口,靠着门栓,防备的看着坐在桌子前的闻景辞,她扭开七七八八的瓶盖,从柜子里掏出纱布,对厢房熟悉的像自己的家,
“过来,帮我处理,处理完了就还给你。“
她昂着脑袋,等着还在迟疑的沈羡,看着她手上的帕子被揪得乱七八糟,犹犹豫豫得不愿意上前,又补充威胁道,
“我没有多少耐心。”
“好,我帮你处理完伤口,你就还给我!”
讨价还价,始终像个受惊的小麻雀一样,一不留神就会飞走,
闻景辞更加不乐意了,在唐家大门才给她一个下马威,现在居然还有胆子和她讨价还价,她冷嘲得哼了一声,
沈羡的手软软的凉凉的,捏着毛巾小心翼翼的帮Aplha的脸上的血迹和墨水一点点的擦g净,她站着低着头,动作温柔耐心,神情专注的望着闻景辞额角上的裂口,看到一条斜长快要至眼角的伤口时,她倒x1了一口凉气,转念一想不该心软,
手上的力度也重了一些,闻景辞抬着眼皮瞥了她一眼,冷冷的开口,
“动作轻点,没轻没重的。”
沈羡长得小家碧玉的,看着就像让人欺负,平日里说起话来也尽显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的风范,一张JiNg致的小脸上全是专注的神情。
“你不要动,里面沾上了点墨水。”
伤口周围的皮肤都翻卷过来,露出里面鲜红的组织,几滴墨水无巧不巧的卡在了里面,跟着血痂凝结在一起,沈羡屏住了呼x1,弯下身子,一只手抬着闻景辞的下巴固定她的脑袋,一只手拿着纱布沾着生理盐水沿着边缘一点点的擦拭着,
鼻尖,嘴角都是闻景辞炽热滚烫的气息,带着浓烈的冰川的寒冽,她悄咪咪的打量起闻景辞的眉眼,并不是那么冷酷,只要不皱起凶神恶煞般的美貌,嘴唇也是红润丰满,有点微微上翘,
“看够了吗,本督军好看吗?”
闻景辞捏着她的手腕,牢牢的禁锢住她,眼神锐利的注视着慌乱的沈羡,看着她脸sE出现紧张的绯红sE,毫无说服力的狡辩,就更加发笑,张扬的笑,
“谁看你了,松开我,把荷包还我!”
“你亲我一下,我就还你,不亏吧?!”
闻景辞看她不情不愿甚至露出嫌弃的表情,捏着手上的荷包,当着她的面悬在一盆血水上空,意思再明显不过,
荷包里面的一张纸可禁不起水的浸泡,在犹豫下去,就没了。
“你亲,还是不亲?”
在Aplha的威b之下,还在坚持底线的沈羡狠狠的和闻景辞对视,另一只手却扭不开闻景辞的手掌,势在必得的闻景辞一把拉过她,用双腿夹着她,不让她逃跑,直gg的望着有些松动的沈羡,
沈羡心里想着,只是一个浅吻,两个人的唇瓣一触碰,要不了多久,就当和狗碰了一下,
她快速的俯下身子,突然的栀子花香扑面而来,携着一GU清香,闻景辞抿着唇,危险的的眯着眼睛,还没等沈羡cH0U离出来,抓着她用力一掐就断了的手腕用力一提,拽着她往自己怀里靠,霸道又强势,根本不给她闪躲的机会,双唇从轻轻的摩挲,变了味儿,加深了这个原本应该浅尝辄止、威b利诱的吻。
她越是不从,越是推拒,闻景辞越是耐着X子慢慢的在她唇瓣上碾压T1aN舐,试图撬开她的唇,引出里面的小东西,
“呼~~”
沈羡被吻的喘不过气了,挣扎着摆脱穷追不舍的Aplha,恼羞的质问她,
“督军不觉自己的举止有些过分吗?”
她怎么说也是刚过门的十姨太,现在被戏耍甚至占尽了便宜,可这个人还是杀害她沈家的刽子手,人面兽心的家伙,
憋红了眼眶,委屈和不甘还有仇恨翻涌而上,倔强的像个竖起耳朵的兔子,瞪着通红的双眼,
“把荷包还给我!”
“举止?我的举止有什么不妥吗?”
闻景辞乖张的笑着,黑眸微垂,仰视着她,g了g薄唇冷嘲,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着下流的的话,
“更何况,你我又不是第一次亲了,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