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位让我给你。”朗姆拿着一个小盒子递给了刚摇下车窗的琴酒,然后看着他的脸,盯了一会儿后笑出了声,“怎么,看来是没搞定?”
琴酒黑着脸,“与你无关,朗姆。”
“嗯,给你送东西的时候倒是没听你说无关。”朗姆也不在意,反而心情很好地道,“阿斯蒂她,可不是那么好搞定的。我可是从小看着她长大……所以需要我给你一点提示吗?”
琴酒本来已经打算摇上车窗走人,但听见这话后,突然顿了一下,开口道,“说说看。”
朗姆眯起眼,笑着道,“其实很简单,你只要像一个普通的男人一样,承认喜欢她,爱她,单膝跪地向她求婚。”
“呵。”琴酒冷冷地瞥了一眼某瓶不怀好意的朗姆酒,“废话就不用讲了,走了。”
“等下。”朗姆抬手按住了车窗,“顺便和阿斯蒂说一下,那一位有事找她,这两天记得随时看邮件。”
“知道了。”
琴酒说着便直接摇上了车窗,启动了车子。
朗姆看着前方渐渐消失在小巷里的保时捷356a,不禁笑着摇摇头,“真是可惜。”
他还想看好戏呢……
……
晚上,琴酒再次回到那栋房子的时候,已经是九点了。
千本夏夕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了,但她看了眼某人脱下风衣后,那从伤口处渗透的血渍不禁皱了皱眉,“你没让伏特加开车吗?”
“没有。”琴酒低头看了眼自己肩上的伤,“可能是伤口裂开了吧。”
“……”千本夏夕叹了口气,还是道,“过来吧,我帮你弄。”
“嗯。”琴酒脱下里衣,露出宽阔结实的上身,然后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你要来一杯吗?”
千本夏夕此时在客厅那医药箱,听见琴酒的问话后,刚想拒绝,就听对方又道,“上次那一位送的那种。”
于是她想了想提着手里的药箱从到了沙发边,对着琴酒开口道,“也行,半杯。”
不一会儿,琴酒拿着两个酒杯走了过来,坐到了沙发上,然后把那只有半杯的酒推到了她的面前。
“你不是不喜欢甜味的gin吗?”千本夏夕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奇怪问道。
“也不是那么难喝。”琴酒也喝了一口酒,然后道,“快点。”
“知道了。”千本夏夕带上手套,拆开他肩上的绷带和纱布,开始给他处理伤口,然后换药。
虽然伤口再次崩开,但琴酒的脸色比昨天夜里好上了太多,几乎看不出受伤,怪不得敢就这么自己开车出去了。
“下回可别勉强了,还嫌血流的不够多吗?”千本夏夕一边给他上药,一边吐槽道。
“小伤而已。”琴酒侧头挑眉看向正埋首专注的某人,勾起嘴角道,“怎么,你是在关心我吗?”
千本夏夕翻了个白眼,用力按到了他的伤口上,顿时引来某人的一声闷哼。
这狗上司,还真不能对他太好。
只见千本夏夕在某人瞪视的目光中道,“我只是怕麻烦,你伤口崩开了我还要费更大的劲去处理。”
琴酒没说话,再次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等着,阿斯蒂。”
千本夏夕顿时笑了,“你想让我怎么等着?”
她打量了一眼对方肌肉线条匀称的后背,然后顺着脊椎骨一路往下,最后视线停在了琴酒的后腰上道,“难不成你的小可爱今天可以吗?”
琴酒没有回答,而是眯起眼,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催促道,“快点。”
“知道了。”千本夏夕拿过纱布用力按上了他的伤口,只听某人再次闷哼了一声,然后她才笑着道,“不好意思啊,我动作一快,就控制不好力度。”
“没事。”琴酒咧开嘴,嘲讽地道,“毕竟你的力气也不像一个女人。”
千本夏夕白了他一眼,也不打算继续耗下去,而是飞快地用绷带重新给他包扎了伤口。
“好了。”她摘下一次性手套扔到一边,然后拿起酒杯把里面剩下的酒喝完。
顿时,她的脸颊便升起微醺的红晕。
虽然是清爽的甜酒,但归根结底,就算再清爽,那也是高浓度的烈酒之一。
千本夏夕不爱喝酒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她这个身体似乎不怎么能喝。
她放下酒杯,抬手摸了摸某人结实又漂亮的背部肌肉,从上往下又从下往上,玩的不亦乐乎。
只见某人的肌肉从一开始的松弛状态,到渐渐紧绷,最后,琴酒实在忍无可忍的转身一把按住了她的手。
“阿斯蒂。”琴酒低沉地开口道,“过来。”
“嗯?”千本夏夕挑眉笑道,“怎么,你说过来我就要过来?”
她话刚说完,就被琴酒一把拉到了身边,坐到了他的腿上。
千本夏夕知道他想做什么,于是开口道,“要是刚弄好的伤口又崩开,我可不管了。”
“放心。”琴酒勾起嘴角,眼中充满了恶劣的气息在她耳边压低嗓音嗤笑道,“我不动,不就行了。就像上次在车里……”
千本夏夕眯眼,伸手抚上他的脸。然后在他侧脸颊那已经淡到几乎看不出疤痕上摩挲着,半晌才开口道,“这可是你说的啊……琴酒。”
琴酒环着她的腰,让她更加地贴紧自己,然后在某人毫无防备之下,捏了捏她的后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