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高空到落地,时林在逐渐变黑的天里被时徽亲个遍。
两人都在喘,踩着粗玄岩像踩着棉。回酒店的路不知怎么走完的。
好像在空山鸟语里兜风,回神,时林已经被时徽搂了。
在房门背后,安全锁滑到一半。小的仰头,由大的扶着肩膀,轻轻地吻,蜻蜓触莲蓬似的,轻易却脱不开。
身量的高矮,让一个藏了另一个,新月只能照出俯身的青年。
手机在响,月影跟着颤。
时林腾手,隔在两张Sh润的唇间:“哥,有人找。”
做哥的便将她抱了,托着她的大腿,坐到床边接电话:“是外公。”
时林哪敢多想,靠着他小声说:“跟外公问好,说我睡了。”
她蜷在时徽颈间,局促得可Ai,带一点错事后的可怜。
是问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时徽随便答了几句。
没有什么亲热的,亲热全在怀里这个身上。
却突然想要使坏,便告诉外公,时林在旁边,想和他说几句,罔顾时林的惊慌,将电话交给她。
时林红着脸:“外,外公,晚上好。”
她打着电话,视线向下,是时徽清俊的脸,黑眉,秀美的眼,混了月光就朦胧。
再向下,就是贴合的腰身和自己的两条腿了,骑跨在他身上……时林咬唇,羞得泄了气,泫露似地垂挂着,也捉弄回去:“不,是哥不想走,我陪着哥逛呢。”
时徽揽罪名,接过手机,轻轻地拍她:“好,注意身T,再见。”
两人仍紧紧贴着。
时林不敢看他,也不扶他的肩,而是捉住拦在腰后的手。
家里来的电话带给她一些惴惴。
她要下去。时徽少见地没顺着。
山后的飞廉被野生动物踩弯腰时,两人近了。
他吻一吻她的锁骨,就沿半弧的领口,留下浅痕。
时林不知是睁眼还是眯眼,手指尖都麻了。
柔柔的,依旧不能轻易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