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眼,借着微光。
裴雪舟在她的身旁匀称的呼吸,胸膛规律地起伏。岁月留下的不仅仅是面容的改变,他的身上散发出成熟男子的气息。混合着青草,泥土,草原上动物的气味。
她轻搓着他的长发,将脸贴近他的胸口。他搂上她的腰身,侧过来将她拥入怀中。
云意宁将手探进被褥,隔着布料,感觉到隆起的硬块。随着手指的不断抚摸,他睡意惺忪地含吻她的耳垂。
如此温柔,如此……叫她心神不宁。
云意宁翻身坐在裴雪舟的胯上,褪去他的亵裤。
她的下身不着片缕,摩擦着他的大腿,膝盖,有意无意地刮过他直愣愣地挺立着的阴茎。
她将身子向前挪动,好让他吮吸到乳头,阴茎划过湿润的穴口,稍微用力就能插进去。
雪舟向枕头下摸索出一个金属器物,正准备戴上锁精环。
“不,不要戴那个。”云意宁将他已经勃起的阴茎塞到穴里,挺了挺腰,“就这样。”插入到底,她情不自禁溢出一声淫荡的呻吟。
裴雪舟习惯了为保持五感的敏锐。所以出任务之前都不会自泄。即便离开了金麟阁,但身为贴身护卫,这个习惯也保留至今。
之前她引诱他玩硬他却不能射。他外出回来都是满满一兜精,然后她要他当面表演自泄。
前几日更是险些玩的出了事。
彼时,她学着最新习得的淫技,在裴雪舟马眼处嵌入一根细长的锁精棒,只留顶上的银珠露在外面,轻轻一拨他就疼的出了一身汗。
他虚弱地喘气。只有下身还不自然地坚挺着。她摸着可怜兮兮的吐着精水的肉根,第一次见他狼狈成这种样子,锁精环圈住了根部,已经涨得通红。
即便是去除了锁精环,依然没有得到缓解。他浑身的皮肤也泛起不自然的潮红。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身子抖如筛糠。
直到她大发慈悲,将铃口里的异物倏地拔了出来,失禁般的感觉席卷而来,白浊喷涌而出泄了一地。
“你看你,都已经射干了。还在逞强什么。”
他的身下床铺已经湿了一大摊,精液喷得到处都是。太过延迟到来的快感导致精液回流,之后好几天都疼的颤抖,发了烧。
即便这样,他都不会拒绝她的求欢。唯一的要求是准许他佩戴锁精之物。以避免精种留在她体内。
“这几日没有泄过身,只怕一不留神……”
“我明白,我会小心。”她温柔地引导他,然后狂热地索取他。
每一下都是要命的酥麻。看着眼前这张沉浸在情欲之中的秀气脸庞,云意宁不合时宜地想起,初识之际,她只把他当做弟弟啊……
这一想,竟是更加兴致大发,她的手指深深地勒进他咽喉下柔软的皮肤,感受到体内的东西充血得更为坚硬。
裴雪舟只觉得呼吸滞涩,意识迷离,勃起得愈发充分,精关一松,心中暗呼不好,却已无力抽身出去。小腹颤栗,才积攒了几日的子孙液灌进女子的深处。
浊液从交合处涌出,一部分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一部分滴落在裴雪舟平摊紧实的小腹。
云意宁喜欢这种感觉。
这种存在过又消失,徒劳无功的感觉。让她莫名有一种命运的掌握感。
也许刚才做过什么可怕的梦。现在她已遗忘殆尽。她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被褥,衣物,皮肤,四肢,不断地融化,她只能听见黑暗中两人交迭的喘息。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