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腿的时候因为红肿未消而带起了欲望。忍不住夹住腿,手指摸到缝隙处,滴滴答答已经流了一裤子。只是心情却沉沉地浸在苦涩的冷水里。
那个男人,他把自己裹在层层盔甲之后,再隔着一张冷冰冰的表情。以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把她的热情一次一次浇灭。
如果你不想死,就与我保持距离。
这他妈的叫什么话。
是不是怕她纠缠,怕她动心,怕她哭着闹着要他负责。
对她来说,其他的都无所谓,什么喜欢,什么爱,如果有当然更好,没有的话也没关系。
只要欲望是真实的,只要触摸彼此的时候的心意是真实的。
有那么多人想要活着但都死了。——所以要遵守规则。
太可笑了。活下去,并不是这天地间的芸芸众生能自行决断的事情。包括信任,包括爱,包括任何感情。都是那些目空一切的人,那些侥幸没有经受考验的人,自以为是地把它们归为可以通过某种手段牢牢抓住的事情,把掌握的和拥有的混为一谈。
这样的心情,人们是不会理解的。
也许他是不会再碰她的了。起码在没找到单独相处的机会时。
离湛陵越近,他就离她越远。
摩挲着腰间匕首上那截皮绳,虽然粗粝但也稍稍隔绝了金属的冰冷和锋利,传递着质朴的心安。
她的心情,只想把握这一刻的命运。
“啊……啊……”
帷帐里的人喘着气,声音又小又尖,以刚刚好的音量,一字不差地飘到他的耳朵里。
胯下鼓起的大包把紧身的裆部勒出了明显的形状,随着马蹄一步一下刮擦刺激着他的神经。该死。他低咒一声。眼不见为净。
一夹马腹。没走出两步,又折回来。
以她这行事无章的德行,要是其他男人接近,不知道要惹出什么事来。他可不想看到她在别的男人身下摇着大奶求操。
帘子被一下扯开。
果不其然,映入眼前的发丝凌乱的女人酥胸半露,裙子一直拉到腰间,露出修长的腿。
“上马,带你去走走。”
像她这种高高在上的公主,根本不能理解任务出了差错所有人都要陪葬的命运。
还有,没有男人是会死吗?贵为皇室,就知道跟男人寻欢作乐。疆盛的宫墙之内风气竟如此放荡吗。
如果刚才走在马车边的不是他,那副样子要给多少人看到。
脸色黑得都能滴出墨汁来。
他禁锢在她腰身上的手臂不自觉的用力。
感受到腰间的大手箍得更紧,已经超出了担心她从马上坠落的力度。好紧,甚至有点痛了,有点透不过气,已经走了好久了,离大部队也很远了。这是干嘛,要把她勒死吗?还是,他终于忍不住了?呵,男人。刚才的景象一定很香艳吧,铁青的脸色都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