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舞姿再怎么灵动清新,她的眼神再怎么澄澈明亮,也活像是在催情,他面色冷静地审视在舞台上踮着脚尖跳舞的女孩,一种深沉又莫名的独占欲从骨子里油然而生,极其龌龊,却也格外深切,但他没有冲动行事,更没有主动去找她,而是选择蛰伏多年。
都说遗传性性吸引最容易在血缘关系相近且未曾谋面的亲人之间发生,他对温凉年也是如此,只消一眼,便是过目难忘。
“内定就内定,都过去了。”
温凉年没多想,丝毫不在乎内定不内定,反正她对芭蕾舞的兴趣一般,没得名就算了,她母亲当时也没说什么,只唠叨着说怎么练了那么多年的舞还进不了前叁名。
她随手拿了件睡裙穿上,张口使唤温平允给她上药,温平允相当配合,坐在床沿边,让她把双脚搭在他的膝上,上药完才用创可贴贴住伤口。
处理完伤口,温凉年抬腿去踢温平允的肩膀,“你可以走了。”
温平允不急着走,俯身扣住她的细腰,双臂收紧,将她牢牢搂在怀里,声音磁哑道,“不留我?”
“留你做什么?”
“过夜。”
“别,你滚吧。”
她又伸腿,细长的胫骨撞了一下他的腰侧,温平允笑弯了眼,低头埋入温凉年的颈窝,落下细密的吻,喃喃道,“亲爱的,欲擒故纵的把戏玩得不错。”
温凉年闻言,手指插入他细短的发丝,双腿攀附上男人的腰间,软着嗓道,“真扫兴,被你看出来了,有什么想要的奖励吗?”
“有。”温平允说,“下次我若提出一个要求,不管如何你都得答应我。”
“这不成。”温凉年的指腹蹭过他清隽的眉宇,慢慢地道,“温平允,你这人从来就不怀好意,我不信你。”
“那行。”他也不勉强,从善如流道,“以你的意愿为前提,再谈答不答应我的要求。”
“这也不成。”她柔声道,“哥哥,我实在怕死了你用其他手段让我不得不点头答应你的要求,这奖励你不要也无所谓,反正我不听你的。”
温平允轻揉着她的发顶,眸底倾泻出几丝温柔的神色,“这样才对,凉年,记得时时刻刻对我保持警惕,别松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