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并不是唯一没有特定发情期的动物。实际上很多动物和人一样全年可发情可交配,但自然状态下的动物必须要考虑到后代的成活率。它们不会思考没有人类的理性,只遵循着基因遗传下来的本能,而基因的唯一本能就是尽可能多的复制粘贴其自身。
理论上老虎的发情期可以是全年,实际上它主要是在11月到第二年2月,雌虎的孕期大概是105天,等到幼虎诞生,恰好是森林中有蹄类动物数量最丰富的季节,在这个时候繁衍后代可以最大限度保证后代的生存率。
孟加拉虎在南亚东南亚的陆地上是无敌的,不用考虑天敌的影响,唯一会让它们繁殖受到遏制的是猎物的数量和老虎自身的领地需求。一只雌虎的领地可以达到十几平方公里,一只雄虎的领地更是可以达到几十上百平方公里,作为食物链顶端且没有竞争对手的孟加拉虎一旦过量繁殖,整个生态系统可能都无力承载。
也正因如此,老虎交配是很节制的。
但人类和老虎做爱不需要节制。
反正郑茜也不会生小老虎。
大王带倒刺的虎舌在郑茜身上舔着,每一下都带起细小的电流,让躺在地上赤裸着娇媚雪躯的女人陷入情绪旋涡,放飞思绪跟着它的节奏沉沦在情欲之中。一段时间没有做爱之后,大王舔的能耐似乎又有所进步,硕大的虎头在郑茜丰满白润的双乳^上流连,娇挺的白奶子在虎舌之下摇动着,殷红的奶头也在大旺火热的鼻息下变得挺立。
大王像是有意识一般用舌头卷起郑茜渴望被关爱的乳^头,细致香滑的乳^肉被虎舌舔得一片通红,郑茜用细小的手臂抱着虎头,嘴里发出细碎的娇喘,老虎听不懂她在叫些什么,只大致判断出这个雌性喜欢被自己这么舔,于是它半是掠夺半是讨好继续舔着郑茜的嫩奶子,舔得郑茜两颗粉嫩奶头都红肿一片了,这才又埋头到雌性流着浓郁yin液的腿间,一下一下舔去那蕴含发情味道的yin水。
“好……好爽……大王……大王……好会舔……老公……快……”
郑茜抓着老虎脸上的长毛忘情浪叫,当大王的虎舌像是长枪一样捅进她的嫩穴时,女人白嫩的身子一下子像只后退的虾一样弹起来,大王一爪子按在她的胸口,嫩奶头被老虎掌下的肉垫狠狠摩擦了一下,郑茜爽得眼泪都飚了出来,她娇嫩的雪白肉体被老虎按在爪下,虎舌肆意蹂躏她粉嫩yin穴,而她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流着泪被老虎肏。
“救命!谁来救救我!要被老虎-强-.奸了!救我啊!”
郑茜自然不是真的想要谁来救她,她此刻已经是迫切地想要大王赶紧把虎鞭捅进她yin水流个不停的嫩穴,大喊救命只是为了给自己营造一种氛围,让自己更加性奋而已。
郑茜抓住大王坚硬火热的Ji巴,让尖端对准肉洞,接下来不需要她再引导,大王就已经将巨大虎鞭慢慢投送到她的yin穴之中。就算多次被这根巨大的虎鞭开发,就算先前已经被虎舌扩张过,郑茜的yin穴要吞下这根大Ji巴也还是吃力,当虎鞭进入叁分之一时郑茜被酸胀的感觉几乎要折磨得疯掉,她扭着娇躯像是要结束这次交配,但都被大Ji巴插进Sao屄了,哪里有中途被放过的道理,小母虎郑茜除了屈服在虎老公的大Ji巴之下,被cao成森林第一骚货之外,哪里有别的路可走?
虎鞭慢慢继续深入,郑茜很满意大王没有像只完全野生的老虎一样,刚插入就开始快速抽动,那样会杀死她,接下来虎鞭在进入了一半之后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向内,这超出了郑茜的预判,她以为大王会像之前一样不完全插入,但她忘记了之前是她抓着大王的虎鞭,使得虎鞭只能插入她的yin穴一半,而这次她从一开始就没有对大王进行限制。
老虎的智商约等于七八岁的孩子,但哪怕是一个睿智的成年男人,大Ji巴插入女人的嫩穴之后也不存在什么智商了,何况是一只被本能驱动的猛虎。虎鞭继续向yin穴的深处推进,终于顶进了最深处,那尖端碰触到了郑茜最深的、不愿开放的花心,而她的白嫩裸体被老虎一只爪子按在奶子上,像是踩奶一样用虎掌玩着一对yin荡漂亮的大奶子,插在yin穴里的虎鞭似乎又膨大了,让她的嫩穴臌胀的好难受。
“好难受……大王……我好难受……”
郑茜哭着对大王述说她的欲望,老虎无法理解她的意思,直到她不得不扭着腰用层迭细软的屄肉缠绕裹夹深插入其中的虎鞭,大王才像是明白了她的欲望,开始挺腰肏她。
起初它抽动虎鞭很慢。慢得让郑茜都怀疑正在奸yin自己的不是一头老虎而是一个巨人,它像是在照顾自己,在让自己的嫩穴适应虎鞭的抽cha。慢慢抽动了几分钟后,郑茜yin荡的蜜壶接纳了侵入其中的虎鞭,被虎鞭尖端顶到的花心不知廉耻地流淌出大股大股的yin液,伴随着虎鞭的抽动,郑茜甚至都能听见自己嫩穴里噗呲噗呲的水声。
她的yin水实在是太多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要被如此巨大的Y具肏,身体不作出调整反应的话,真的会被肏死的。
十分钟后,大王开始用接近猫科正常交配的速度来抽cha郑茜的嫩穴,虎鞭上的倒刺不断摩擦着细嫩的肉壁,大Ji巴尖端一次又一次撞击在郑茜娇嫩的花心上,又疼又爽的快感让郑茜张着嘴流着泪被撞得魂飞九天,子宫里喷出的yin水来不及洒出就被大王虎鞭的有力冲击又顶了回去,当虎鞭抽离时会将一大股温热yin水带出体外,郑茜感觉自己被大王肏的时候真的骚到无人能及,用yin水都能给洞穴门口那片隐蔽植物浇灌。
“啊……啊……啊……慢……慢一点……啊……”
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虎鞭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处,尖端每一次都顶在花心上,yin水像是失禁了一样不断朝外流淌,就算她扭腰就算她哭叫也不能让虎鞭对花心的撞击变得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