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小友第一次破例在外K坐过的被褥上睡觉,睡得很不踏实,大脑迷睡中总惦记着换床单这档子事儿,但身子乏累下身酸疼,醒不过来。
她记得睡之前还在他怀里,醒来时枕边空了,身侧也没有他的余温了,但空气中还弥漫着他的味道,这味道让她忍不住又回忆起那ymI的一幕幕。
肚子饿了,咕噜的响声拉回她的神智,该吃饭了。她拿起手机,9点多了,老爸他们该回来了,得赶紧把屋子的味散散,床单换了,这事儿可b吃饭重要。她双脚点地准备站起身行动,可没成想双腿发软一个没站住,差点儿坐地上,还好反应快,床也够软直接把自己砸床上了。
此时此刻,她恨Si周琛了,他不是个人了,把她弄这样。禽兽!她还发着烧呢,还那么对她,她再也不想理他了。唉...?她m0m0自己的额头,好像不发烧了,身上除了私密处胀疼,关节什么的都不酸疼了,发烧好了,她真的栓Q了。
她拖着仿佛不是自己的腿,坚持换了床单被罩,开窗放味,还给屋子喷了点香水,她最Ai闻的乌木沉香。
她下楼找吃的,没想到岛台上摆着整齐的粥和小菜,还有蛋羹,旁边还有张小纸条,‘记得加热再吃’。她真的很容易满足,一顿早饭不仅把她的胃填满了,心也被填满了,刚才还那么恨他,现在一点都不恨了,甚至还有那么一丢丢想他,但她并没有联系他,他的信息和电话也没应,该罚还得罚。
吃完,她把吃过的碗筷放到水池,准备冲洗,刚洗没两下,老爸他们到家了。祝小友礼貌X地跟父亲和继母打招呼,而那个没血缘的妹妹顺着饭香味走近跟她打招呼装客套。这时,祝小友突然想到岛台上的那张纸条,于是马上走过去,从容地把纸条揣兜里。幸好没被爸爸看见,只谷善愉一个见到了她还能摆平。
谷善愉虽然没看清字条上写的是什么,但她看到了盘里的剩菜,她敢打保票那不是祝小友做的,她来到这个家8年了,就从没见过祝小友下过厨,她还隐约看到祝小友衣领处有一个紫红的吻痕,这猜的不离十了,要怪只能怪她太白了,作案痕迹太明显,居然还敢把男人带家来了。
祝小友知道谷善愉一直站那儿跟她聊天是故意的,等着抓她把柄。可她没那么多闲的心思对付她,懒得跟内心贫乏的人打交道,大过年的也都图个吉利。
她洗完碗,准备走去跟父亲聊了几句,刚走两步,谷善愉YyAn起来,“姐,你腿怎么了?”
明明她走得很正常好吗?她现在的腿已经不疼了。祝小友笑笑,YyAn回去:“过年,你没少吃吧?”真是吃饱了撑的!
nV人最懂nV人之间无硝烟的战争,继母马上出来打圆场,她可知道这家主人姓祝,她还得靠祝圻岩过好日子呢。
祝小友得过且过,走过去跟父亲聊了几句。聊完上楼,刚迈上楼梯台阶,谷善愉挽住了她,说要跟她一起上楼,什么叫姐妹情深,谷善愉这会儿演的很像。祝小友就是佩服她这一点,演技收放自如,b她会演多了。
午饭,继母做了丰盛的一桌,吃饭时候祝爸得知,小友饭后要回出租屋,有点舍不得,过年都没怎么陪自己的nV儿,他还不知道这次小友是真的生病了,以为还是装病找借口罢了,要是知道她真生病了,他以后都不会陪那个nV人回娘家了。其实祝爸很Ai自己的nV儿,只是随着nV儿长大,他的Ai越来越含蓄,最后总是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来表达他的父Ai。
“给你打钱了,好好照顾自己,又瘦了。”
祝小友不用看,就知道手机银行短信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她对着老爸露出灿烂的微笑,像小时候那样,然后拿起盘里最大的那只虾剥了皮,放到老爸的碗里,算是撒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