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唇看着门的方向。
双眸却如秋水一般……
……
吃早餐的时候。
小高冷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安静的吃着。
此刻，她已经完全收拾整理完毕，一身精心搭配的衣服，脸上是精致的妆容，还有柔顺的微卷长发披肩。
清冷小冰山的姿态展露无遗。
叶归看着她。
她吃了两口，也抬眸看向叶归，微微噘嘴出声的样子，显然已经破了防。
“wai（干嘛）？”
叶归看她，“没什么……”
小高冷咬唇皱眉，“你还装起傻来！”
叶归停顿，却有些认真解释，“我……抱歉，但是我保证，你的衣服是自然散开，我绝对没有动手去解开，真的。”
小高冷脸颊发起热来。
但还是认真的探询看他的眼睛。
“我睡着了，怎么能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叶归思索了下。
“我，没办法证明，但是你这样想，如果是我主动解开你的衣服，我又怎么可能在你没醒来之前就把你裹住，又怎么会在你第二次的时候，再次裹住你。”
“我自然而然的等着看不好吗。”
小高冷皱下囧眉。
语气里都带着一抹震惊。
“你竟然还想等着看？”
叶归失笑，“好家伙，你是只听你想听的呀，我前面的解释你总也要听一下吧？”
小高冷咬着唇，“我听了，所以你的意思是，不是你故意主动解开的我的衣服，那就是看了就看了，就完全和你没关系对吗？”
叶归靠近，有些叹息。
“算了，我不解释了，也不争辩了。”
小高冷立时有些皱眉了，眼眸里有一些无法言说的失望在盘旋。
只是下一刻。
叶归继续开口了。
“没错，就是我色欲攻心，偷偷解开了你的浴袍，我承认我做的这一切，我负责，不逃避，不当做没发生。”
小高冷咬唇。
看着他的眼睛深深咬唇。
而那抹盘旋的失望也顿时消逝的无影无踪。
停顿了好一会儿。
她才继续开口。
“那你，看到了多少……”
说这话的时候，小高冷的声音真的变得特别特别小。
而且还有一抹颤抖。
叶归靠的近，自然听得很清楚。
他也是神色微怔。
稍许。
他还是直截了当的出声。
“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我都，看到了。”
刹那间。
小高冷的脸庞红的能滴出血来。
连同耳朵都红了。
她直接低下了头。
双手捂着脸。
安静的连同呼吸都小小的。
自然是不能让小高冷在这么低着头没办法坦然下去。
轻轻拉开小高冷的手。
但小高冷偏过头低着，平素里勇敢无畏的盯着他，和他对视的样子这一刻好像完全看不到了。
他只能稍用点儿力气的捧住她的脸。
然后看着她红的有些发烫的脸庞。
还有她那双不敢与他对视的很好看的眸子。
“我负责。”
他开口。
再次认真的说了这三个字。
小高冷立时有些睁大眼睛。
飘忽的眼神也定了下来，同时带着点儿湿润水雾，还有些微怔的看着他。
“你，你说什么？”
而叶归继续开口。
也说了很多。
“我说，郑秀晶，我负责，我叶归，对你负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