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人愿意。
虽然说,曾家所有人都是知道,曾叙白对于曾家确实是没有多少的归属感,可是他毕竟还是姓曾的,如果是其它的人,说要除名,也不用多说,早就已经除名了。
可是曾叙白不同,他是曾家这些年少有的赌玉天才,在曾家这样的家族里面,是可以为是曾家带来荣誉与大量财富的,如果就这么放走了曾叙白,那么以后谁为曾家带来财富,虽然说曾家已经十分的富裕了,可是这子孙当中,能当大任的,除了曾叙白之外,别无他人。
本来曾良只是威胁曾叙白,毕竟那个地方,身为曾家人都是知道,那是罪恶之地,在以前都是用来放逐那些犯了过错的族人,凡是曾家人,都是会怕无名森林几个字。
可是他做梦也都是没有想到,曾叙白会是这种性子,而他做事也都是出于了曾良的意料之外。
曾良以为,曾叙白不会去,他所说的最后也都是因为的一个怕字,而烟消云散。
而后一辈子都会的活在曾家,生是曾家的人,死也会是曾家的鬼。
而现在曾叙白不但去了,而且还是活生生的,全须全尾的也是站在他面前,更是让他的老脸有些过不下去,他还想装傻,也算是给曾叙白台阶。
结果他真是小看了曾叙白,所以也是可以说,他从来都是没有了解过曾叙白,也是认为曾叙白就如很多的曾家子孙一样,他可以由小拿捏到了大。
可是总有那些是他拿捏不了的。
比如哪怕是离婚,也都是离开曾家的曾叙白的亲于母亲于婉,还有宁愿拼尽了一条命,都是愿意被家族除名的曾叙白。
“爷爷,请将我除名。”
曾叙白对于曾家已要仁至义尽,曾家本就是待他不平,他已是为曾家的卖命了这么多年,早也是还尽了这一个曾氏的姓。
“除名?”
曾良总算是也是回应了,“就因为她?”
曾良伸出手指,指向了刘靓,“你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要从家族除名,曾叙白,如果没有曾家人,你以为是你是什么东西?”
老东西!
刘靓撇了一下嘴,也是忍着不骂人,不出声,也是不动手。
爷爷,你应该知道原因。
在这么多人面前,曾叙白不想的揭开最后的这一层的遮羞布,也是算是给曾良留下最后的一点颜面。
“当初我妈妈带我离开曾家之时,我就没有想过回来。”
曾叙白什么时候想过当曾家人,给曾家当牛做马,再是养着当初伤害他妈妈的那些人,他没有这么傻,当然也是没有这么伟大。
离开曾家的事情,他已经提过了很多次,可是最后却都是无疾而终,都是给他讲规矩,行,他就按着规矩来。
曾家千百年以来的规矩,他做到了。
曾良握紧椅子的扶手,他自然是不会说,他要用曾叙白的婚姻去换取巫家延寿丹。
而此时,曾良这张脸,根本就不可能拉下来,他坐在家主这个位置上面几十年了,向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也从来都是没有人敢是违背他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