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自己的脑袋向刘靓面前低了下来,“你快摸摸你哥是不是发烧了,怎么的都是感觉有点不舒服,要不一会你给你哥挂几瓶针,好的快。”
刘靓用自己的手背碰了一下方远和额头。
“哪里有烧的,明明就是很正常,壮的跟头牛一样,不过就是泡泡水,泡不死的。”
而一听刘靓说自己很正常,方远再是一摸自己的额头,好像真是不烫,当然也奇怪的就是,刚才他还感觉哪里也都是不舒服的地方,现在每个地方都是轻松了。
他伸展了一下自己长胳膊长腿。
“恩,很好。”
“对了,”方远都是忘记自己要问的事情。
“人呢,醒了没有,好着吗?还有,房间有人没,有没有或者剪刀什么的,不会一会的再是自杀吧?”
而想到此,方远就又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出来。
“她说她不想死了。”
刘靓指了一下里面,“人已经醒了,你可以进去看看。”
“那好吧。”
方远挠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可是却是扭头就走。
“不是担心人家吗,现在去哪里?”
刘靓实也是被方远给弄的莫名其妙的。
“我先去换件衣服啊,”方远扭头,再是一抓自己的头发,还要再是整理一下发型,“不然要怎么见人?”
他指着自己的身上穿着的睡衣,拖鞋,在自己家里怎么样都是无所谓,可要去见客人之时,难不成就不应该穿好看上一些。
“莫名其妙。”
刘靓也是不管他了,她跑回自己家里,曾叙白已经回来了,给她买了那家的大包子,也是打了豆浆。
“人没事了?”
曾叙白将豆浆弟给了刘靓。
刘靓迫不急的喝了一口,然后点头。
“恩,没事了,也是想通了。”死其实很难,人都是怕死,死了一回的人,就不想再是死第二回,有些人拼命的想要活着,却是活不下去,而有些人却是动不动就想放弃自己的生命
这世间所有的一切,都是以生命为前提,没了命,什么也都是没有,没了命,一切也都是归于了尘土。
她拿了一个包子咬了一口,结果就发现曾叙白拿着的包子好像更好吃。
“给我咬一口,”她眼巴巴的很谗自己家老公手中的包子。
其实包子都是长的一样,要不都好吃,要不都是难吃,可是刘靓就是感觉曾叙白的包子好吃,很香,因为是他的手拿过的啊。
她谗人家的身子,也谗包子,反正就是谗死了。
曾叙白将包子放在刘靓面前,刘靓很不客气的就咬了一口。
“恩,就是好吃。”
刘靓就知道,曾叙白的包子一定十分好吃。
“要不要再是吃一口?”
曾叙白再是将包子放在刘靓面前。
“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