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见不得这些,解去盘扣的手一下收紧,想要将她的衣服阖上。
但是她的手腕被她抓住。鹤生拉着她躺在身侧,凑过来轻轻吻了她睫下的泪水,“不要哭了,难道还要我哄着你来碰我不成?”
文卿气得轻推了一把她的肩膀,低头去抹了抹眼泪,“已经看过了,剩下的等你伤好了再继续,好不好?”
“可是到下次的话,我怕我就后悔了。”鹤生幽声道,一面拉着她的手来到自己的身上,缓缓向下,“而且,你还有一处没看过。”
她在引导她,她看着烛光下她的眸子,似受了诱惑一般,呼吸逐渐变得贫瘠。
片刻,她感觉指尖滑过她小腹的肌肤,指腹轻轻地碰着绒毛,她的手一抖,她没有想要退缩,但是抓着她手腕的手却紧了紧。
“等等、”
鹤生看着她,双眸炽热的温情中,浮上了一些玩味的笑意。
文卿将手挣出来,“我自己来。”
鹤生松手,仔细抹着她的眼泪,拭目以待的样子,文卿嗔怪地睨了她一眼,继续将手向下探。
已经碰到了。
她怔了一下,坐起来,鹤生看着她惊讶的样子,自觉张开双腿。
借着烛火,文卿跪坐在她的两腿之间,看见的是一个鼓鼓囊囊的蒂子,像一粒果子一样嵌在那里,比自己的大上许多,下面的花瓣则是怪异地粘连在一起,像托着那粒果子似的,但是不知什么缘故,粘连的花瓣有些松松垮垮的,像被什么拉扯松了似的,并且颜色有些灰暗。
这看上去太奇怪了,这……这分明是女子的身体,为何花户却是……
鹤生似乎看懂了她眼中的疑惑,答道:“可能这就是我被丢弃的原因吧。”
她枕着枕头,微笑地看她,“我没他那么好的运气呢。”
文卿自然知道这里的“他”指的是鹤生。她一时间无言以对,惊慌地睁着眼珠子,手指下意识伸过去,碰了碰她的身体,以及那粒鼓囊囊的花蒂。
花蒂是有些硬的肉核,向下,粘连的花瓣像一条布,两头嵌入她的身体,她翻过布,布的底端有一个幽深的小口,文卿将指头在那里碰了碰,眼泪控制不住地滚下来。
“你知道么?他竟然还羡慕我自由,”鹤生将手掌搭在文卿的手臂上,安抚性地上下抚了抚,“真是天真的公子哥啊,他完全不知道即便是正经的道观,也都是不干不净的,不是外表看上去的那么冠冕堂皇,尤其是那么压抑的修行之下,有的是衣冠禽兽。”
“我时常在想,真该让他体验体验我的滋味,看他还说不说得出口羡慕。”她的语气依旧温柔,但是她心底的怨恨压抑不住,说出口时,将这番话平添了一番阴鸷。
文卿被她的话吓得一个激灵,俯下身去,手掌撑在她的身体两侧,细细地吻在她的脸上,“不要再说了……”
“你不想知道了么?”
“我已经知道了……”
文卿的吻下移,从她的脖颈到她的胸脯,吻在她柔软的乳房的时候,她的头顶传来的喘息细微地加重了一些。文卿吻在她柔软的乳房上,轻轻将她的乳尖含住,喘息声又重了些。她备受鼓舞地将她的乳房握住,轻轻地捏了捏,她没敢用力,怕弄疼了她,怕碰到她的伤口,但是鹤生见她如此小心翼翼,便道:“可以用力一点……”
她的语气十分紧绷,不能说没有迷乱,但是更多是一种让她难以理解的害怕。
文卿抬起头看她,她正双眼迷离地闭着,“害怕么?”
“没有……”鹤生口是心非道,肩膀微微发颤,“文卿,只要是你的话,我一定……”
文卿没再继续往下,也不敢继续,而是俯身吻住了她的薄唇,温柔地厮磨着,“下次好不好,求你了……”
她不是傻子,她当然明白她话中的言下之意。
什么叫不干不净,什么叫压抑修行下的衣冠禽兽,什么叫体验体验她的滋味,这些,她皆听得一清二楚。
文卿即便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世俗的事,这叁年也都听过一些。
只是她不敢细想下去。
这太可怕了。
她进道观那年才几岁,叁岁?还是四岁?
凌晨,天都快亮了,她却左右睡不着,背过身去,偷偷地啜泣。过了片刻,她感觉到身后一只手来抱住了她。
“文卿……”她腰上的手臂微微收紧,贪恋她的温暖或者胭脂粉香气一般,在她的后颈深深地吸气,“没事的……”
“嗯……”
我发誓我不是故意卖惨,道长这个性发育畸形的设定,我是一开始就想好的,还有从小被猥亵这个也是(我记得之前评论有人问为什么道长这么熟练,不然道长为什么是抖s呢),只是这两个设定我原本没打算写。最后还有一点,荣卿是futa,这个设定我是真插不进来写了,直接说了算了。其实前文有铺垫,关于荣卿在跟道长说话时,声音是挺细的。还有她羡慕或者说嫉妒道长,因为她一个女人长了吊,还要混在男人圈里装男人,很痛苦很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