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线慢吞吞的,但是字字都带着刺,神情悠然而讥讽。文卿实在忍俊不禁,觉得可爱得紧,看了她一会儿,便抱住她哄道:“道长,”她娇滴滴地在她的耳边轻唤,“不要置奴家的气了,奴家这不是特地来赔罪了嘛。”
因为鹤生盘着腿的缘故,文卿是下身跪坐在原地,但是上身俯过去抱她的,臀、腰、背之间形成了极诱惑的曲线,像伸懒腰的猫咪。
鹤生自觉地分开双腿,好让她的身体更加靠近自己,“赔罪?”她将一只手撑在身侧,一只手搭在她弯曲的细腰上,缓缓摸上来,抬起她的脸,亲吻着她的脸颊,她的脖颈,“姑娘的赔罪是什么意思?”
文卿因为她的亲吻,微微挺起身体,仰起脖子,以方便她的索取,“只要道长不与奴家置气,道长如何对待奴家、惩罚奴家都可以。”她气若游丝地道,声音细而软,柔媚入骨。
这番话实在让人浮想联翩。鹤生心中一热,抬起脸,微微垂眸凝视着她,似笑非笑,“当真如何都可以?”
文卿缓缓吐着热气,“我已经让春桃看着大元不要靠近这里了,鹤生,这里只有我们,你当然可以……”
“大元”这二字实在太刺耳。鹤生当即紧紧揽住她的身体,咬住她的唇,一面深吻,一面去解她的衣服。
“唔、”唇上的刺痛与突如其来的窒息的热吻让她不受控制地嘤咛,她感觉她胸口一阵凉意,鹤生脱去她的衣服的动作变得急促,她被压在榻上,她的头顶传来鹤生极克制的声线,“首先第一点,不准再当着我的面提他的名字了。”
文卿一愣,登时盈盈绽开唇瓣,笑靥如花地勾住她的脖子,“好的好的,奴家知道了。”
她们再次吻在一起,纠缠之间,鹤生的手去掀起裙子,将一条腿挤入她的身体,她没有继续去脱她的衣服,而是只将一对乳儿露出来。
她喜欢在她衣衫不整的时候进入她,让她挂着一身衣服,却露出红肿的乳房以及滴答流水的花户,这样让她看上去尤其淫靡、诱人。
她一面竭尽全力地吞噬着她的呼吸,一面将手向下探去,然而没有摸到亵裤的布料,反而碰到她光滑的大腿肌肤。
鹤生一惊,手指继续向上探,文卿似乎感觉到了她的惊讶,挑逗一般微微张开双腿,像展示似的,鹤生成功摸到了她的腿心,她的腿心没有任何遮挡。
她故意没有穿亵裤。
一时间,鹤生像被经验丰富的妇人勾引,让她分不清楚这究竟是谁睡谁了。
她显然中了猎人的圈套,而此时被她压在身下的猎人正因为她突然停下的亲吻,而主动张开唇,伸出舌头,若有似无地撩拨着、舔舐着她的嘴唇、她的呼吸。
片刻,猎人发出低低的笑声,鹤生感觉到她手下腿心的软肉正微微翕动。她身下的女人故意一收一放地夹紧身体,扭动着胯部,搂着她脖子的手臂轻轻从她的肩膀滑下来,沿着她的锁骨到胸部,再到她的腰际,猎人在她的唇上沉沉地吐出薄气,手指勾着她的腰带,轻轻用力,将自己带向她。
鹤生猝不及防地彻底将她压住,她的双腿分开,有意无意地将花户蹭着她的手指。
“道长有没有感觉到?奴家好湿……”文卿媚眼如丝发出叹息,她腿间的手指好像配合她似的没有动,而是任由她在上面蹭着取悦自己,她沉下腰,感觉手指压在酸涩酥麻的肉缝之间,“嗯……好舒服,道长动一动,道长怎么惩罚奴家,奴家都不会有怨言的……”
“好……”鹤生将纤细手指熟稔地拨开两片软浓唇肉,在湿意之间,一面俯身去吻她,一面干脆利落地进入,抽动起来,“鹤生会成全的,不过待会儿可不能求饶了……”
“唔、嗯……呃、唔……”突然的进入让文卿不由自主呻吟起来,虽然已经有些湿意,但是到底没有耐心的前戏开拓,还是艰涩了些,她被吻得难以喘息,小腹变得紧绷,并因为突然的入侵而微微瑟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