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娥掀开帘子一看,鹤生正坐在案前,并应声看着她,“有事么?”
她此时上身端得正好,悠闲地看着椅背,但桌子底下她的鞋尖与手杖却正蹭弄顶压着一处湿润的腿心。文卿正蜷缩在桌子底下,随着鞋尖与手杖的对水穴的开拓与刺激,腿心的白色的鞋裤布料已经微微陷入穴内。她双手捂着嘴巴,眼角泛起泪来,细细密密、只有她一人能听见的黏稠水声不断在她的耳边回荡。
秀娥手掌撑着桌子,隔着桌子上身凑近坤道,“就是明……”蓦地一顿,她似乎发现了什么。
文卿瞳仁怒睁,吓得敛息屏气。
片刻,少女吸了吸鼻子,皱眉道:“这是什么气味?降真香?”她惊讶地看着鹤生,“你不是说不喜欢降真香的气味了么?怎么突然又用起来了?”
“别人送的,先用着,不碍事。”鹤生淡道,坚细圆润的杖端戳顶着脆弱而敏感的花蒂,酥麻蚀骨的酸意不断涌上来,文卿听着她们的对话,她神色因快感折磨变得淫靡而痛苦。
“檀香用完了?用完了跟我说啊,我给你拿去。”
“这么殷勤,别有所求?”鹤生淡然戳破。
“嘿嘿,”少女蹲下身子,两手托着下巴看鹤生,“鹤生,明天能陪我去看舞龙灯么?我爹说你答应了,他才允许我出门凑热闹去。”
“不去,我还有其他事。”
“什么事?”
鹤生举起手中的簿子,“衙门陈年的案宗,打算明天上山看看。”
“你是我的先生,难道陈年旧案比我重要?”少女娇嗔道,双掌拍在桌子上,桌子下的文卿抖了一下。
她受不住地夹紧双腿,水光漫出眼眶,但是此时腿心已被坤道的鞋尖戳出一个小小的入口,两片唇肉被迫打开,形成这个细长的椭圆形状,她的身体因为极力的忍耐而微微战栗。
“先生腿疼,不想上街人挤人。”
“就算文卿姐姐一起,你也不来?”少女眯眼看她。
鹤生的动作一顿,良晌,方才抬眸看她,“没有‘就算’,若想求我最好拿出应有的态度。”
少女意噎不语。她继续道:“可以走了么?”
“哼,走就走!”
“出去把门带上。”
片刻,文卿便听见啪的一声关门的声音。
索性鹤生在她濒临高潮的时候停下了动作,即便她此时的身体还在因快感而颤抖,她腿心的水穴不断溢出水来,但是她此时的心思已经全然不在此事之上。
她不断想着鹤生与秦秀娥之间的对话,感觉心口一阵一阵窒闷的酸意涌上来。
正出神,眼前一道阴影覆压下来。
鹤生蹲下身,无伤的左膝碰地,看着此时缩在桌子底下的女子,泪眼朦胧,肩膀微微耸着,双手仍保持着捂嘴的姿势,眼中充斥着无助。鹤生当下并没有将她拉住来,而是就此将手伸向她,伸向她的腿心,在她惊慌的眼神中,强行将她的膝盖分开,拨开两片唇肉,双指插入她的穴中,“姑娘表现得很好。”
“唔……”穴中媚肉绵密湿滑地裹上入侵的物体。文卿没有阻止她,但是她的全身都写着抗拒,她一次在鹤生这里感受到毫不在乎。
这种想法让她害怕至极。
但是她不明白,她……
“唔!”手指渐渐抽动起来,没几下就很快加速,文卿咬着牙想要尖叫,她用尽了浑身力气,这让她的水穴内更加紧致,似乎要将欺负她的手指从穴中挤出去,于此同时快感也变得强烈,因为在这样的紧致之下,鹤生只能更加用力,才能彻底突破重围。
“嗯、唔、唔呜呜……呜呜……”她紧闭双眼,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但是几乎直到她被插到高潮为止,她眼前的这个坤道都没有发生不对,她继续这样侵犯着她,并且因为她娇弱的哭声而感到兴奋。
她这般温婉怡人的妇人打扮,躲在她的桌子底下,淫荡地为她张开双腿,被她肏弄着,并且捂着嘴巴可怜地哭泣,实在让人热血沸腾。
鹤生忍不住唤着她“夫人”,又多折腾了她一会儿,直见她双腿打战,泪流满面地喷出水来,适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