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崩溃,会哭喊,但嫉妒红了眼的女人不会放过她,直到在不间断的高潮下,她连双腿、花穴都被肏得难以阖上,她会在极度的快乐与痛苦下失去意识,等她的丈夫回来了,她依旧是那个看似清高的道士小姑,她会温柔地照顾她,而她只能在其胁迫之下,一面在丈夫面前强装无事,一面在她的身下呻吟哭喊。
如果她们确实成为了姑嫂关系的话……
文卿闷哼了一声,双腿因为奇怪的臆想下意识夹紧,骚红了脸地低声道:“听不懂道长在说些什么……”
鹤生发出低低的一声轻笑,不是不屑,而是一种很愉快的戏谑的笑意。指腹在伤痕上温柔画圈涂抹,一圈一圈,肌肤热起来,文卿终于觉得有些疼了,下意识想要缩回大腿,鹤生将她大腿一把抓住,拖向自己,文卿的双腿因为她的这个动作被打开,腿心一凉,她意识到自己隐秘的位置已经在她的眼下暴露出来。
“道长……”文卿的脸颊烧起来,去推她施力的手,但鹤生知道她手下软绵绵的,并不是真的想拒绝,“我只是上药罢了,姑娘在想些什么?”
她的手指顺着伤口进入大腿内侧,低着脑袋,好似十分专注注视着那里似的,文卿不禁夹紧身体,臊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她的大腿有些紧绷起来,鹤生抬眼对上她迷蒙委屈的视线,“如果不方便,剩下的姑娘可以自己擦。”
文卿咬了咬唇,瞥开视线,“不,我想要道长帮我擦……”
柔软的指腹将冰凉的膏药细细擦在她的身体各处,文卿低头看着她,她的目光清明而专注,丝毫没有因为看见她身体的奇怪的反应。她喜欢她的这种克制,喜欢她全神贯注在自己的身上,好像眼里只有她。
但同样的,她让人捉摸不透的平静也让她感到不安。她发现她最近越来越显得心事重重。
她好像在犹豫什么一样。
“道长,”寂静之中,文卿终于开口。
鹤生应声抬头,看了一眼复又低下头去,视线与手指专注在她锁骨的红痕上,“什么?”
她欲言又止,“舒宜说你从小在道观修行了,是真的么?”
“是。”
“从来没有回过家?”文卿又问。
她一面阖上瓷罐的盖子,将一件衣服盖在她的身上,意思让她穿上,一面慢悠悠地答道:“从来没有回过家。”
文卿思索着她的回答,起身背过身去穿衣服,没再继续询问。
身后亦无半句言语。文卿回头看她,只见她正撑着手杖站起身,挺了挺身体,杖端敲着床前的踏板上,她向前走去,站在案前,喝了口桌上凉透的苦茶,浑不在意的模样。
文卿陷入了沉思。她想,如果鹤生对两家的婚约一无所知的话,不坦白,或许她就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曾经如此低劣。
可她不知道,在她看不见的盲区,鹤生噙着杯子的手指却在慢慢收紧,当她意识到这人对她的询问仅此而已的时候。
二人各怀心事,在冗长的沉默后,文卿走到她的身边,目光缱绻地望着她,“我可以成为道长的家人么?”
鹤生注视着她,眼底的笑意很浅,显然她并不打算回答,或许这压根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文卿心中一紧,上前捧着她的脸,将其吻住。
来日方长,或许她可以慢慢弥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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