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卿以一种十分奇怪的姿势被绑在椅子上。
绳子勾勒出胸型,她的双腿被折迭在胸前,连同手臂绑在一起,大腿根部湿淋淋的花户一览无遗,粗粝的绳子从大腿后面穿至前面,紧紧将软嫩的花瓣勒着,叁根细长的红绳从穴中流出,像尾巴一样,湿润的花液在灯光下晶莹闪烁。
鹤生取来鞭子走到她的面前,五花大绑的绳子在她的皮肤上勒出凹痕。这种危险的、羞耻的姿势让文卿心跳不止,她怯怯地对上鹤生的视线,瞳仁因为恐惧而不安地闪烁,“道长……”
此时的她看起来迷人至极,干净漂亮的脸蛋露出惊恐害怕的神情,但腿心的花户却一片湿润糜烂。这种类似供人赏玩的姿态让她更加显得无助,鹤生喜欢这种自上而下的践踏的姿态,喜欢看她挂着泪珠,看她绝望,却无力挣脱。
“十鞭,姑娘记得报数,”鹤生俯视着她,冷静地道,“如果报数断了,我会重新开始。”
手杖的叩响犹如轰鸣,她走近两步,抬起杖端,抵着湿润花户的穴口将花瓣挑开,压着软肉捻了捻,“如果姑娘能乖乖地撑过去了,我会让姑娘高潮。”
“哼嗯……嗯啊、哈……”杖端在穴口浅浅的顶弄再次让她身体里的勉铃震动,文卿的脚趾紧紧蜷缩,脑海中断断续续意识到,她正在被一根木棍玩弄,这样的羞辱让她双眼满起水雾,可被玩弄着的敏感的地方却舒服得不断留着水。她臀部艰难地蠕动,她想要躲避,抑或想要更多。
“听明白了,就回答‘是’。”
“是、是,道长……”她颤抖道,双眼迷乱,不停地喘着气。
“很好。”鹤生放下手杖,随之退开脚步,抬起持鞭的手,在旁边挥了一鞭示意。
啪的一声,声音十分清脆,文卿抽噎了一下,登时被无边的恐惧笼罩,浑身僵硬地战栗。
她的大脑乱作一团,正当她还在想象鞭子抽在身上的感觉时,大腿根部已经感觉到一阵火辣辣的抽痛。
“啊!”文卿身体一抖,呜咽一声,眼泪一下涌了上来。
太突然了,她只顾着害怕因此忘了报数,紧接着第二鞭就挥了下来,“唔!”抽在她的肩膀连带胸上、膝盖上,在她耳边擦过,几乎差一点就要打在脸上。她吓得立马闭紧双眼,听见头顶传来鹤生不容置喙的命令,“报数。”
“一……”
第叁鞭。
“啊、二……”
第四鞭。
“嗯、叁……唔呜……”
文卿咬着唇,将字符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甬道因为过度紧张与痛苦而收缩,细细密密的刺激使得那种酥麻的感觉益发强烈。
她要命的觉得身体的渴望与空虚正在冷酷地累积,可就算她能感觉到鹤生已经尽力在克制力道,她也已经快要抵抗不住了,那种火辣辣的痛感像要撕裂她的肌肤,一个“叁”字都是断断续续的,声音熹弱地发着颤。在第五鞭挥下来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哭起来,“啊、唔……道长、可以停下么?呜呜………”
持鞭的手停在半空,鹤生看着女子哭得梨花带雨,脸上痛苦与情欲的颜色糅杂混合,腿间却一片淋漓。这让她此时看上去有一种微妙而诱人的性感,让人血脉偾张。
停顿了片刻,第六鞭毫不犹豫挥下去,抽在她腿心的花户上,“报数。”
“啊——!”她的大腿与臀部因为刺激微微抽搐起来,奇怪的快感与痛苦剧增,文卿止不住得流眼泪,开始徒劳地挣扎起来,“嗯唔……道长,不要了……求您停下……”
“错了,是一。”又是一鞭。
她的声线纤细地飘进她的耳膜,没有诡谲的愉悦,也没有过分的严厉,没有任何特殊情绪,却让文卿感到强烈非凡的惧怕,“一、啊——!二……”
可能是为了减轻她的痛苦,或者是其他的什么,鹤生加快的动作,十下抽完,笼统算起来,已经十五六鞭不止,文卿的哭喊一次比一次喑哑、一次比一次破碎。到最后,已经被身上的痛苦以及体内的快感折磨得难以发出任何呻吟与求饶。她只是被固定在椅子上,酸软无力地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哭声,然后见她停下动作,楚楚可怜地望向她,“道长……道长……”
鹤生扔了鞭子,一步一步靠近,走到她跟前。文卿正天鹅一般仰着脖子望她。就算她自认十分力气也没有用上叁分,不至于皮开肉绽,但女子的皮肤娇嫩,很快就遍布一道一道骇人的红痕,带有一种扭曲而惊人的美感。
她俯下身去,在她唇上亲吻,虔诚而温柔地与她厮磨,像是一种安抚,一面解去她身上的绳子。文卿仰情含受,双腿无力地落下去,分开在椅子两侧,一时难以阖上。片刻,她感觉到一只手将她的胸握住,轻柔有力地揉捏,就算碰到了一些伤处,但那动作十分温柔,因此也不会有半点不适,她只感觉舒服至极,“嗯、唔……”
片刻,那只手顺着腰肢向下,沿着火热的小腹,指腹在红痕上轻轻拂过,来到腿心,文卿的身体微微战栗,她感觉体内的勉铃正顺着力道被牵出体外,但那淫物偏生动一下就密密麻麻地震动,肉壁层层收紧,绳子扯了两下就卡在了穴口,带来一阵一阵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