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感受到了么?”她取下细长的宫绦,衣襟松松散开,柔嫩双掌贴着她的小腹,缓缓顺着衣襟进入,隔着一层白色的里衣,触碰着她的身体,臀部动情地前后蠕动,她的声音低徊呢喃,充满情欲,在鹤生的耳边,像要将她灼烧,“我的心跳好快……”
胭脂粉味充斥着鼻腔的每一寸角落,鹤生微微抬起眼睫,诚然她身上的香味要说真跟花枝招展的女子比起来,已经算淡雅了,但如此近的距离,胭脂混杂着降真香的气味,让她的香气变得尤为浓郁。
浓郁到,让她眩晕。
一阵暖意,柔荑已经覆到她的胸上,但她似乎一时不敢做其他的,摸上来,只是轻柔地压着、抚揉着,没有揉捏,没有挑逗,但这样刚刚好,这样的生涩跟她很相称,让她显得十分诱人。
鹤生沉沉从胸腔中吐出一口浊气,心跳正敲打着她的耳膜,她动了动大腿,挺起胸膛,她感觉到身上的女人正仰起脖颈,细腰微折,她的乳房就在她的下巴下面,随着她扭动的身体微微晃动。
片刻,文卿缓缓停下扭动的腰肢,双眼迷蒙,一声可爱的嘤咛从唇齿间发出来。
她喜欢她的这种细而软呻吟,尤其是哭的时候,格外迷人,让人想要蹂躏欺负,最好是哭都哭不出来的程度,这样她的呻吟就会变得像奄奄一息的猫一样,一面求饶,一面以一种十分恐惧的眼神看着她。
鹤生向上看向她被情欲占满的双眼,手掌从她的大腿,向上抚到软腰,“舒服么?”
她一个深居简出的姑娘压根没有干过这种事。身体很大程度上的满足来自于理智被羞耻蹂躏的刺激感;来自于她坐在她的腿上,一面用她摩挲着自己的身体,一面双手探索着她的身体;更来自于鹤生的这种冷静克制。
她喜欢她穿戴整齐地玩弄自己,但这样冷静地任由她抚摸,更加刺激着她的神经。文卿脸色绯红,半天才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绵长的“嗯”,“舒服……”
“如果用手指碰一碰牝户的话,会更舒服的。”鹤生引导道,语气仍旧不带任何情色,似乎只是给予一个普通的建议。
她羞耻得双腿一紧,但同时她感觉小腹涌上一股暖流,她似乎更湿了。
她的身体正感到兴奋。
“会不会把衣服都脱掉比较方便?”鹤生继续引导,“哦对了,勉铃在那边的抽屉里,姑娘要是想用的话,可以去拿。”
文卿身体微微颤抖,低头对上她清冷的视线,“会不会弄脏了道长的衣服?”
“没事,姑娘受得起惩罚就行。”她笑道,眉眼微弯。
片刻,文卿从她身上下来。
站在她的面前,像摘去花瓣一样,一件一件将衣服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