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她并拢的四指覆上花户,先是轻轻在粉嫩上抚摸,然后缓缓加重力道,着力与一点肉核打旋揉搓。
一阵一阵酥麻袭来,文卿的足尖绷紧,她看见自己身子瘫软在她怀里,淫浪得张开双腿,脚趾张开又抓紧,她腿心那只纤白的手动作优雅而美丽,仿佛只是揉捻花朵。那只手的主人则视线灼热却清冽地透过镜子盯着她眼媚如丝。
那人的面上亦不动声色,与文卿此时的淫浪毫不相关,就像她说的,她好像只是在看一场好戏,只是看着镜中的她玩弄着自己一般。
文卿感觉此时的自己就像一具玩偶。一面穿戴光鲜,一面赤裸任人人蹂躏的玩具。
这般的双重刺激几乎要让人发疯,文卿困难地从咽喉里发出几声短促慌张的喘息,但渐渐随着快感的累积,喘息也随之变得纤细羸弱,像猫咪嘤咛一般。可她同时被掐着脖子,呼吸本就不足,如此一来呼吸益发急促。
鹤生见她吐纳汹涌,动作慢了片刻,在被揉得挺立的花核上拍打安抚,随后看着她的眼睛,慢悠悠地问:“听说宋姑娘曾经与一男子有一桩婚约,是那个手跟我很像的男人?”说到手字,掐着脖子的左手微微施力抬了抬。
文卿的呼吸被掐断,她发白的狰狞的双手从裙褶中抬起,去攀上她的左手,片刻,感觉到她的手指微松,文卿适才闭上眼,缓缓平复,“是…是……”
“我想听你们的故事,可以么?”她的声音温柔至极,但花户上的手却又恢复了动作,甚至比方才更快一些、更重一些。
“哈、嗯……嗯…嗯……”敏感脆弱的花核将异样的快感浪潮一般打来。文卿的嘤咛复又加重,眼前一片迷蒙眩晕。她看见镜中自己的双腿绷得犹如将断的弦,她的胸腔剧烈起伏,救命稻草般抓着脖子上的手,粉甲陷入肌肤,抓出一道道红痕,“嗯……道长,嗯、嗯……”
“我想听到回答。”花户上的手益发加快搓揉,露在外面的花瓣像经风霜雨雪,被手指捻得滴血一般殷红。文卿耳边嗡嗡作响,伴随一阵接一阵的抽息,她像几尽断气地极尽拱起身体,最后身体随着她的动作抖动抽搐了几下。
她大口大口喘气,一面回忆四年前的初遇,断断续续道:“嗯、哈……四年前,他从京城…南下金陵,我在渡口附近的酒楼等他,我想……”鹤生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只是慢了些。但此时她腿心的媚肉还在余韵之中,微微颤抖着,又经如此的刺激,刺麻的酸楚从舒爽中传来,她不受控地收拢双腿,又打开,腰肢扭动,话中带了哭意,“我想……嗯,我想看看我未来夫婿究竟长得什么样……”
她不介意告诉她这些,或者说,对于她被她玩弄着,口中却说着她和别的男人的过往的这件事,对于让鹤生感到嫉妒,让她心底涌起一股害怕与期待交织的兴奋感。
“他长得如何?”那只手时而加速揉搓,时而针对那敏感的一点着力点捻,抑或快速拍打。文卿的思绪被快感冲塌,脖子上的手有力得收紧,吐纳不足的窒息让她只能叫出断断续续几个字符,张着嘴,像脱水得鱼一样用力、努力地呼吸,“道长,啊、嗯……道长……”
她如愿以偿有种她真的想要掐死她的错觉,她知道她绝对不会,但恐惧与快感揉杂在一起,让她崩溃得哭吟起来。
“他长得如何。”半晌,她再次问。说话间,微微以指腹滑过穴口。
她要进去了。
“他长得很漂亮,柔柔弱弱,像个女——”
文卿骇然抽息。此时两片唇肉已像落花一样软烂,汁水淋漓,更加嫣红得滴血一般。她以两指将软烂唇肉极致地拨向两边,在稍偏下方的位置,露出一个狭小的洞口。她眼睁睁看着,只见从中流出一泉浊流,徐徐向下,流入两股之间。
文卿登时浑身战栗,不敢再看下面,对上她的眼睛,鹤生则手指在穴口试探着,轻笑道:“像个女人,看来我跟他不只有手像。”遂十分清冷地问:
“我现在再问姑娘,姑娘是想要被怜惜,还是被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