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察觉到不对劲,脸迅速冷了下来。
白巧亦真亦假道:“我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我就觉得能被他那样假的对待一次也挺好的。”
“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
白巧满不在乎的耸耸肩:“我知道蒋顷看不上我,但是我给他做个床伴总可以吧?”
温晚见她越说越离谱,不由喝止道:“现在还在录节目呢。”
“无所谓,反正陶野都和那个女人跑了,我和他翻车是迟早的事。”白巧说着就要去开卧室的门。
温晚一把攥着她的手:“你疯了吗?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呵,陶野在外面那个女人今天伪装成他的助理,跟到节目组来了。”白巧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那个女人当着我的面,和陶野在试衣间……我当时就站在旁边的收银台,外面还有四五个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他但凡有一点儿考虑过我的感受,都不会让我这么难堪。”
温晚瞳孔一怔,满脸难以置信。
“温晚,我不难受,我就觉得挺可笑的。我和他认识二十多年,结果还不如你和蒋顷的协议可靠。”白巧一边哭一边笑:“陶野从试衣间出来以后,就跟着那女人从商场后门跑了。我和他的事业都不要了,就要那个女人。现在电话不接,微信不回,节目组到处派人找他。”
“可是你也不能这样……”
“温晚,你不知道他有嫉妒蒋顷,我就是要用蒋顷来报复他。”白巧言之凿凿:“我知道你和蒋顷是假的。”
言下之意,她就算真和蒋顷有点什么,温晚也没资格介意。
“我和蒋顷不是假的。”温晚有点被气到了。
“那就是睡过吧?你们这行睡得人还少了吗?他和韩子语估计也睡过呢。”白巧对这个圈子所有的认知,都是基于陶野,基本是来者不拒,更别说像蒋顷这么优秀的:“你不会封腾总裁不要,想和他那种人过日子吧?姐妹,这个圈子里的人,玩玩就行了。你要是信他说的话,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话音落下,卧室虚掩的门从后打开了。
蒋顷冷冷盯着她,头上的短发还在滴水,脸色阴沉的可怕:“我是哪种人?”
白巧从来见过他这么可怕的样子,不由往后退去:“你敢说圈内没女人找你吗?”
“有啊。”蒋顷死死瞪着她,“有我就要跟去睡吗?”
“你敢说你没睡过吗?”
“我为什么不敢?”蒋顷都快气疯了,要不是碍于温晚,他都想直接给白巧踹出去了:“我不仅只睡过她一个女人,这么多年还只爱过她一个人。”
白巧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圈蓦然一红:“陶野在出轨前,也是这样说的。”
蒋顷显然不想跟她解释,走到温晚身前道:“谁出轨你找谁去,别他妈祸害老子。”
他拉着温晚回到卧室,房门一关,猛然转身,将她抵困在门板和他之间:“温晚,你挺行啊,还有心情安慰她。”
“我那不是看她可怜……”
“她要是再可怜点儿,你是不是就把我送出去了?”
“她又不是真心来睡你的,就是……”话音未落,蒋顷已经捏着她的脸吻了下去,前所未有的汹涌,毫无章法。
温晚双手推在他的胸口,而他寸步不让,搂着她贴在自己的胸口,完全无视她的祈求。
温晚求神无门之事,床上的小朋友忽然坐了起来,“妈妈。”
蒋顷动作一顿,缓缓松开温晚,然而小孩连眼睛都没睁一下,就重新躺在床上睡下了。
他和温晚四目相对
温晚红着眼眶瞪着他,又是委屈,又是愤怒。
他眼底余怒未消,温晚放下抵着他胸口的双手:“话又不是我说的,你跟我发什么脾气?”
“那人不是你请来的吗?”蒋顷一瞬不瞬望着她。
温晚避而不答,“我现在就去联系节目组来接她。”
蒋顷没有阻止。
温晚和节目组沟通后,又从后拉着他的衣领,用额头抵着他的背:“好了,别生气了。”
将顷没有说话,抱着双臂,沉脸坐在床边。
温晚自知理亏,主动搂着他的脖子,跨坐在他的腿上,歪着头看他:“我也没想到,她会这样啊……”
蒋顷显然不想听她的解释,侧过脸,避开她的目光。
她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老公,别生气了嘛。”
他仿若未闻。
她又在他唇角亲了一下,“恩?”
“有摄像头。”他垂着眼眸,闷声闷气道。
“只要它播得出去,就让它播吧。”温晚低头看他的眼睛,有意无意厮磨着他的大腿:“恩?”
他神色稍缓。
“睡觉了好不好?”温晚轻声哄着他。
他视线落向她的眼睛,随后反搂着她的腰,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回去就给我辟谣!”他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把说你和蒋淮凡有关的人,全部给我起诉个遍。”
“怎么起诉嘛,人家又没说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