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
“好。”经纪人战战兢兢转了两百万过去,对方也很快把拍到的所有东西发了过来,并保证这件事不会再出现在任何平台。
蒋顷重新闭上眼睛:“地址在哪儿?”
“在……”经纪人连忙翻阅收到的邮件:“燕北郊区的一个骑马俱乐部。”
***
“砰——”蒋遥遥和朋友们正玩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包厢的门突然被撞开了,她不耐烦转过身,“哪个没长眼睛……”
门外站在蒋顷。
她脸色大变,“蒋,蒋……”
登时想起,自己和他的另一层关系,话锋一转,规规矩矩喊道:“二,二哥。”
背后骂他是一回事,当着面又是另一回事了。
蒋顷在屋内环视一圈,并没有看见温晚,眼眸微垂:“人呢?”
“人?”蒋遥遥这才发现温晚不见了,望向同样惊慌的朋友们问:“你们看见我姐了吗?”
她的朋友们纷纷捂着脸摆手。
蒋顷深深看了她一眼,眼眸深邃,冷得跟冰锥似的,直往她心里扎。
她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蒋顷只字未说言,转身往外走去,然而他那一眼已经胜过千言万语。
蒋遥遥酒醒了大半:“完了完了,蒋顷肯定要杀了我!”
“我当时就劝你吧,你还不相信!”她的朋友们也急了,“现在怎么办?”
她也没想到蒋顷会这么生气啊。
毕竟他看起来没那么喜欢温晚,甚至有几乎不在乎。
“呜呜呜呜,”蒋遥遥一想到蒋顷可能回到父亲面前告状,都快吓哭了,“跑!赶紧跑!”
“那你姐怎么办?”
“我姐有办法应付他!”说完,提着包就往外跑,但心里还是不放心,又带着其他人在庄园里找温晚。
但是等她们找到温晚的时候,蒋顷已经先到了一步。
“阿秋——”
温晚背靠着庭院里大理石桌打了一个喷嚏。
她揉了揉微微发痒的鼻尖,仰头看着头顶飘落的樱花,齐膝的裙摆上洒落几朵花瓣。
眼神迷离,显然已经喝醉了。
蒋顷不动声色坐她身后的石桌上,面无表情的俯视着她,在等着她自己发现他的到来,而她浑然无觉,过了不知多久,才意识到旁边多出个人。
她反应有些迟钝,直直的望着他:“你什么时候来的?”
还有脸问他什么时候来的。
蒋顷双手抱臂,轻声一笑:“那我是来早了还是来晚了?”
“晚了。”她皱着眉头,像是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那我下次来早点儿。”他眉眼带笑,温声附和。
她轻轻应了一声,转而再次望向头顶的樱花,“你看这棵树,像不像以前我们家门口那颗?”
蒋顷一瞬不瞬望着她:“不像。”
“是吗?”她皱着眉头自语,“我觉得挺像的。”
蒋顷意识到她话里有话。
没有回答。
她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
四目相对,她莞尔一笑,冰冷的手指缓缓抚上他的脸:“你说,我明明嫁给了我十六岁最想嫁的人,为什么感觉也不过如此?”
蒋顷眼睛微眯。
俊朗的脸上泛起一丝被她激怒的冷意,俯身揽过她的后脑勺,吻住了她的嘴唇。
“我也想知道,我明明娶到了我十七岁最想娶的人,”蒋顷冷笑着松开她:“为什么感觉也是仅此而已呢?”
温晚缓缓眯起眼睛。
他也毫不示弱俯视着她。
两个人都在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挑衅。
温晚慢慢起身,故意撑着他的手背,一点一点爬上石桌,跨坐在他的腿上,直起腰身,双臂交叠在他的脖子,有意贴着他的胸膛,吻他的嘴唇,逼着他向自己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