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倜抱着王秀姑,一路前行,这次感觉和上次不一样,熊倜感觉到一阵轻松,也许是除掉了我去也的缘故吧。
王秀姑看着他,她希望就这样一辈子让他抱着走。
看着一旁洞庭湖的月,熊倜想起一个句子,千江有水千江月,如果千江有水千江月的话,那千湖有水也是千湖月,只是,这温柔婉转极致的美景,又和那血腥激烈的江湖是连在一起的。这个江湖,如此有魅力!因为美景和残酷相并存?能够在残酷厮杀后,看到如此美丽风景,怀抱如此的美人,能不感到愉快?熊倜希望这样的心情能够永远长存。
来到秀姑家外面,熊倜放下了她,熊倜看着她,“我去衙门了,你好好回去休息!”
“这回不再有坏人来抓走我了吧?”秀姑说道。
“应该不会了!”熊倜有些苦笑,上次大意差点酿成大错,这次应该不会了。
“你确定现在去衙门,会不会太晚,一定要现在去吗?”秀姑问道。
熊倜想了想,是呀,现在太晚了,如果去衙门击鼓,说不定大卢知府会发火。虽然采花贼事关他的官帽,也事关那些捕快的官帽,可是这样晚了,他们会不高兴。
而且事情基本办完了,也不在乎这一晚,让岳子西和薛文姑娘多待下培养下感情也好,如此月白风清,正适合两人倾心相许,想来岳子西是个雅人,姑娘也是有趣之人,他们说不定可以吟诗作赋,熊倜想想就笑了。
“你笑啥!”秀姑问道。
“我在笑一个朋友,今晚他和那姑娘在那里,不知道会如何了!”熊倜笑了。
“你别笑人家,先想你自己吧!”秀姑说。
“我,我啥?”熊倜说。
“你,你!”秀姑不说话了,她红着脸在那里站着,风吹着她头发,头发已经散下来了,如此迷人。
熊倜有些心动,“你不是要回家吗?”熊倜问。
“你悄悄到我房间去啊!”秀姑说道。
熊倜想笑,心里一阵紧张。
“你爹娘会不会看到啊?”熊倜问道。
“不会,他们白天做事情很累,晚上很早就睡了,打雷都不醒!”秀姑红着脸说。
“那好,我们去!”熊倜笑着说。熊倜抱着秀姑,一下子就跃进了秀姑家后院。
院子不大,有一个假山池子,种着几棵桃树和柳树,在两侧有几间屋子。
“你是哪间啊?”熊倜悄悄问秀姑。
“真笨,看来你不适合当采花贼,人家采花贼都能找到,你找不到?在那间!”秀姑逗他,秀姑用手指了下。
熊倜笑了,他抱着秀姑,悄悄走了过去, 门没有锁,熊倜轻轻推门进去了。
进得门,熊倜放下了秀姑,月光射进了窗棂,这里的一切在月光下,又清晰又朦胧,熊倜看到秀姑屋子墙上挂着一些绣品,还有一些字画,有一个梳妆台,一张绣床,还有一张圆桌,家具不多可是很雅致。
月光入屋,地上月影斑驳,那是月光透过窗棂时映出的。熊倜有些发呆了。
“你为何发呆呢?”秀姑温柔看着他,过来拉他的手。
“我也不知道,我好像想起了很多,想起了小时候在家里,月光射过窗棂,满地斑驳,我在那里看着看着就迷迷糊糊睡了。可是到了半夜,梦里突然想起了娘,我就大喊娘啊,我哭了起来,我娘就来了。她来抱着我哄我,说倜儿乖,倜儿乖,我就不哭了。不知道为何,我看到这月光,就想起很多!”熊倜说道。
“还有呢,是不是觉得,心里很温柔呢,因为有了我?”秀姑把头靠在他胸口。
“也许是吧,这些年,一直很匆忙,现在也许是遇到你,心里很安定和温柔,就突然想起那些往事!”熊倜说道。
秀姑看着他,熊倜感到一种不可抑止的情绪。
秀姑床上传出了一股很香的味道。那些被褥都是精细的南方手工,看着床上的秀姑,她的脸在月光下如此温柔,她的芳唇,她的瑶鼻,她水汪汪的眼,她的长发散在了枕边,熊倜觉得这一切像一个梦。
他看呆了,一动不动,秀姑轻轻拉住他的手,缓缓将他拉近。熊倜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慢慢的,他靠近了秀姑的身子。他的唇吻上了她的唇,如此温柔,如此柔软。
火在他身体里升起,他知道,秀姑也是,因为他从秀姑眼睛里,看到了异样。
这个晚上是如此美好,熊倜耳边,还有洞庭湖的水声。这样一个水汽弥漫的洞庭湖岸边,熊倜感觉到了一阵江湖的满足。
这样别致的房间,这个浓郁湖南特色女儿家的闺房里,熊倜感到一阵安定,他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熊倜都想笑,他想起秀姑说他爹娘不会醒来,可是她也怕意外,这样的感觉让熊倜又有一种偷东西的刺激。他突然想起一句话,叫做“*,妾不如偷!”他笑了。
“你笑啥?”秀姑以为熊倜是在笑她的样子,“没有,没有,我傻笑而已!”熊倜说道。
“你胡说,一定有事,你说,不然不理你了!”秀姑说道。
“我感觉我们像是在偷情一样!想起那句话,叫做*,妾不如偷!”熊倜老实交代了。
“坏蛋!”秀姑脸一下子红了。